岳霄：“大师兄罚她扫一个月的山门，禁了她半个月晚饭，还令她在霜拭台上扎半年的步。”

岳霄很是失望：“没得商量吗？”

岳霄：“尤师妹还说，瞎了的人才会喜大师兄这样以折磨人为乐的大变态。”

岳霄：“前两日尤师妹已放话来，说是有朝一日，定要大师兄败在她的刀下，为她鞋认错。”

他语调一顿，心想不对啊，这事难还能商量？他又退了一步，一下竟连脸上都微微泛起红来，他自己显然也察觉到了脸上发，还觉得不好意思，便一手挡住了自己的脸，：“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沈清喻言毕转就跑，岳霄忍不住看着他的背影发笑。

“那小师妹姓尤……”岳霄语调一顿，突然苦恼起来，，“师，我忘了，半月前练刀时，尤师妹被大师兄当着所有外门弟的面骂哭了。”

二人静默站了片刻，他方听得江延在他后开：“你全是为了他？”

江延吓得倒退半步。

岳霄不由大笑，：“你真是绝无趣的人。”

江延显然不明白。

“我不明白。”江延皱着眉询问，“你什么事，与你的年龄又有什么关系？”

的耳尖猛地蹿了红，还倒退几步，装镇定，：“我自己理便好。”

沈清喻下意识便：“当然没得商量……”

“是哪位小师妹？”裴芸抓住岳霄着急，“阿延再有几年就要过而立，他不急，我急啊。”

裴芸：“……”

江延：“我没有……”

“早些时候年少，总该些年少轻狂的事。”岳霄笑，“去年我回庄时，见父亲病容枯朽，便知我已不是年少轻狂的年纪了。”

江延隐隐想起仿佛是有这么一件事。

他的辩解还未说半句，裴芸已气得脸都白了，怒声喊：“阿延！”

江延挑眉：“这与我问你的问题又有什么关系？”

江延：“这与我又……”

江延已板下了脸来，：“阿霄，我在与你说正事。”

江延：“……”

他见岳霄嬉笑脸地凑过来，笑嘻嘻地与他：“大师兄，外门中有位小师妹，听闻对师兄你很有兴趣。”

裴芸也一下来了兴趣。

“年少之时，自然要品一品轻狂的滋味。”岳霄一顿，又慨，“怪不得师兄你如今年纪，却还未曾有心悦之人。”

“不全是为了他。”岳霄，“我从小就知，这条路，我是一定要走的。”

他站在院中，听见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却不用回也知那是何人。

岳霄心满意足地看着裴芸揪着江延的衣领算账，江师兄是孤儿，而岳霄的母亲又去得极早，裴芸其实不过也是长了他们几岁，却已以长姊自居，长兄如父，那长姊便是如母的。裴芸早知岳霄心悦沈清喻，也知以岳霄的，这是绝对劝不回来的，她早默许了二人的关系

“终大事，如何不是正事了。”岳霄提声调，扭一看，正见裴芸靠在廊下听他二人说话，他急忙便过去，，“师！我同你说！外门弟中有一位小师妹——”

这些年岳霄偷溜山庄的次数，用两只手是算不过来的，江延清楚记得岳霄有多厌恶师父要他去走的这一条路，不想如今为了一个中原救来的病痨鬼，岳霄竟心甘情愿地去继承家业，他想不明白，便决定要亲来问一问岳霄。

江延挑眉问：“那你以往为何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