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吧你，要他是人类，我绝给他上贞环。”

“要是天下人都像您这样，世上该会少多少痴男怨女啊！”

黑玄武岩石在夜中如同怪兽的躯，蛰伏在黑暗的草原上。楚悬对比着记忆中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我想你”这个理由就够了。

“农场的人鱼在生产完后代以后，便会被要求下悬崖，将自己的和灵魂全献给执杖者奥尼尔。”

希莉娅叹了气。她导师现在这个魂不附的样，怎么可能听得正事儿呢？嘴上说着不在乎米拉克，其实心里在意得很吧？

“与其关心我的八卦，不如说说你？你又在计划什么？”

“我检查过了，地面上没有监视设备，但是有一些隐藏的地，连接着庞大的地下网络。这些地中有时会有偷窥者。只要注意隐蔽，避开，您不会被发现的。”

希莉娅笑得在里打，楚悬看着她一阵无语——士兵难会把自己的枪借给别人用吗？

“我是个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而他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他需要女人。我没有理由阻止他的正常。”

“您想要去找他吗？”

“不想。”

说话之际，又有一条人鱼被了下去。他显然是害怕了，挥舞着手臂，尖叫着，努力地挣扎着，何奈尾上吊着重，只能一沉黑暗。

人造太只剩下了最后一丝余晖。再过一会儿，整座农场就会陷绝对的黑暗。监督完行刑的小人鱼们说笑着回去了，仿佛他们并不是刚死自己的同胞，而是刚刚放学回家。

“不了……”

夜幕降临，人鱼农场被黑暗笼罩，所有的人鱼都回到了黑玄武岩的巢里。楚悬关闭所有的照明设备和指示灯，绕过地图上标注的地，猫着腰，摸黑直扑米拉克和几个女孩所在的石巢。

希莉娅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她等待着楚悬的回应，可楚悬只是心不在焉地嗯了两声。

“导师你知吗？我很喜这个这里位置，因为在这个度，我可以像上帝一样，俯视大地上发生的一切。有趣的是，大分的人鱼都是心甘情愿的下渊，向神奉献自我的。在危机四伏的大海里，他们也许连一天都活不下去；而在农场里，他们能安全的活到成年，产下后代。何乐而不为呢？”

“真的？”

“货？”

希莉娅止住笑，把楚悬带到农场靠近海沟的一侧。傍晚时分的人造太将整座农场染得一片昏黄，就像废墟与黄土的颜。在悬崖边，就在距离和女孩们调情的米拉克不远的地方，楚悬看到了似曾相识的一幕：五条人鱼排成一排，尾上拴着颅大小的黑玄武岩，在几条小人鱼的监督下，依次下渊。

“希望他还没累到动弹不得。”楚悬有些恶趣味地想着。可是见到他以后又能怎样呢？难说我吃醋了所以来找你了？还是问你用男计从姑娘们上打听到了什么情报？未免也太小家气了吧？

希莉娅瞥了一漫不经心开玩笑的楚悬，指着几条兴致的小人鱼：“看到那些孩了吗？他们就是献祭的监督者。他们对海神奥尼尔有一病态的狂，若是有哪条人鱼害怕，不敢下悬崖……他们就会把祭品捆成木乃伊，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