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之内，沈疏珩的神状态非常不好。你没有现之前，他就算经历了那么大的变故，还是依然，但你离开之后，他却几乎崩溃。”

云彦神微闪，垂首，没有说话。

付？回报？

从能量的收支上来看，沈疏珩付的减少了，而他得到了更多——云彦回来了，他也得到了。

那是研究者的事。

但以后不会了。

他懒得计算。

“原本年限应该缩短到五年，但是这些又用了一些，所以最终增加到了十年，恰好你后来那一世死的时候也差不多二十八岁，同龄人更有话题嘛！”

云彦长长舒了一气，站起来：“我去请假。”

话是这么说，云彦却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丝想念和意。

“如果没有尝过亲密与的滋味，人是不知孤独为何的。但是一旦尝过之后，再将那亲密的温从生命中剥夺，将会是致命的打击。更不用说，他那时候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未来无穷无尽的孤独。”

能有这样的结果，已经足够让人激上苍。

可是……能量收支，却并不是云彦需要考虑的事。

原来……沈疏珩的无名是因为这个。

两人沉默片刻，云彦忽然又想到什么，问莫林：“我……乔思谕去世那天，沈疏珩有发过烧吗？”

“呼……”莫林长舒一气：“算术题算是完了，你也看到了，实际上最终你付的比他多，会觉得不平衡吗？”

“他很他的父母，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够亲密，他从小就习惯了孤独，而你，让他不再孤独。”

那个日期，正是沈疏珩父亲去世的日，也正是乔思谕死去的日。

云彦：“……”你说的对。

命运如此吊诡，这一天永远不想让他好过。

“学长一直在默默关注他，总是因为他神状态的波动而胆战心惊，所以后来，我们决定照你的意思消除他的记忆，脆回到没有你的从前，或许会好一些。”

原来……沈疏珩烧时手中攥的，就是那块玉坠。

在那份43号实验资料上，有写日期。

“有，”莫林说：“学长跟我说过，那天淋了大雨，回去之后烧到了四十多度，亏是命啊，几天之后就退烧了，怎么了？”

忘了你，我们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实施。”

莫林翻了个白：“神什么神——就是个没得救的圣母心。”

云彦低笑声来，摇了摇。

“谢谢，”云彦再次说：“帮我谢谢你的学长，我收回自己曾经的质疑——他是神，他是我们的神。”

对于云彦而言，他还有一个更大的，从未想过能够实现的愿望，就是可以活着，和沈疏珩相，相伴一生。

云彦，勾了勾嘴角：“

“啊？”莫林也立刻站起来：“你要回去？”

而云彦还是付了那么多，而曾经让别人替他沈疏珩的愿望没有实现，而是要他自己来。

“消除他的记忆使用了一分能量，后来我们还用了一分，用于治愈他的——他原本胃不好，这你是知的，后来吃药什么的总是反胃，神状态不好的时候更是难受的要死。问题倒是不算太大，但总是惨兮兮的，啧啧，学长都看不下去了，所以给他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