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谁？”云彦急切地问

云彦皱了皱眉，总觉得他的神里还有些别的什么。

莫林看起来松了一气，笑：“这就对了——那是一个信号。”

莫林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休闲西服的袋里拿了什么，摊开手给他看。

“这是你们的记忆。”莫林看着他的睛，说：“我的售后服务，就是让你们记起这所有。”

正仔细看着，他又听莫林问：“你是不是已经过一个梦了？”

云彦懒得再跟他周旋，单刀直：“你说的售后服务，这个‘售’，指的是什么？”

莫林笑着摇摇：“我说过，你的到来，会让你和沈家都有更好的未来，鬼可不会给你这样的结果。”

叶洛睡起来了之后赶去化妆换衣准备拍夜戏，云彦则拦住了闲下来的莫林。

“这是什么？”

莫林轻笑一声，意味长地看了他一，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如果我们没有在一起呢？”

云彦皱眉：“你怎么知？”

第61章（大修）

但笑过之后，他的表情又严肃起来：“行了你问吧，我会说实话的。”

莫林摊手：“虽然你没地儿投诉我，但我还是怕你报复我啊。”

“……把灵魂卖给鬼的那？”

放在云彦前的,是两颗胶状的东西，一个红,一个蓝。

“你到底是谁？”云彦开门见山。

云彦沉片刻，看着他的睛，又问：“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你会跟我说实话吗？”

拍完了，今天就可以卸妆收工。

云彦从他手心拿起一颗胶——这胶看起来普通，但却比普通的胶重很多。

云彦挑眉：“为什么？”

“所以……”云彦觉得好笑：“你之前又是算命又是姻缘,是故意撮合我和沈疏珩在一起的？”

“代表了你们的意值已经突破了一个临界。”莫林看着他的神竟有些羡慕：“在这之后我才可以

莫林笑得贱兮兮：“你觉得呢？”

莫林看他一脸踩了屎的表情，笑地更贱了。

“对。”

莫林看着他的表情,笑起来，又把手摊开。

云彦：“……”

“无所谓，”莫林摇摇：“售后服务不好，你也没地儿投诉我不是？”

“……什么信号？”

“你曾经用一些东西换过另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只是你忘记了。”

“一场易……或者说一个奇迹。”

云彦握住胶，警惕地看着他。

莫林说这句话，并不像他表现来的那么随意。

两人找了一个僻静无人的休息室。

云彦看着他握成拳的手,周的肌微微皱缩。

“就是现在的很多事都是换的结果。”

“我的售后服务，就是让你记起这所有。”

“你不是售后服务的吗？是不是该有售后服务的态度？”

“聊聊？”云彦问。

“梦见了玉坠？”

莫林合上了手掌：“那我就不会把记忆还给你，你们将继续过你们的人生,永远不会知曾经发生过什么。”

“我无足轻重，”莫林想了想，笑：“这可不是个好问题。”

“什么意思？”

卸完妆换了衣服之后已经到了傍晚，云彦没走，在片场等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