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

他实在是很难过。

殷染钰在心里叹了气。

他的力有儿过分的大，叫严昶凌疼得直皱眉，他看了一沉默的严昶景，又看了一似乎恍若未闻，依旧沉默地在地上捡着细小碎片黎温朝的。

语气依旧是平静的，但是严昶凌却觉到自己的手臂被得生疼，疼的他都要怀疑自己的骨要被断了。严昶景心绪恍惚，但是表面上却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模样，他看着青年抬起脸来，看向他，随后那目光又落到严昶凌上，似乎是在怀疑。

“这次不会骗你了。”

这本来应该是医护人员来的工作。

她不敢和青年接，但却也总想看看他现在的模样，谢溯也摸不清楚，青年醒来，到底有多少是因为她的因素，于是也就默许了这样的行为。

谢溯说：“阿钰，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看待

严昶凌茫然地发了一个音节，似乎是在疑问什么，严昶景却没有回应他，而是符合着谢溯的话，开：“………不会有人拦你。”

殷染钰没声，只是完了这一天的要求后，便坐上椅，回到室内休息。

他之前呆在里面的时候，是没有什么形状的，意识这东西，本来也没办法用形象的可接去概括，于是等到他现在再次纵的时候，就像是在半年没有玩一款游戏之后行上机一样，只觉得陌生和别扭。

青年却只是看着他，不回应，他的信任已经被消磨光了，在谢溯当时带走他的时候，在谢溯把他送到严昶景边的时候，在………

又像是在什么无谓的努力。

他就像是小孩一样，慢慢地学着走路，走路的时候，必须有人在他边搀扶着他，不然就容易因为上使不上力气，一下摔在地上。

他“唰”的一下站起了，当场就想怒斥谢溯在想些什么。青年现在的情况，放他离开无疑就是推他去死，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严昶景就先一步拉住了他。

黎温朝陪在他边，虚虚地环着他的，防止青年摔倒，他在这段时间里也瘦削了不少，整个人都好像郁了，就像是晴朗的天空上覆盖了云，只叫人觉得压抑。

但是却又不能在青年面前表来，于是只能忍耐着心里撕裂一样的，疼得让人发抖的痛，对着青年一遍一遍地程重复。

然而却被攻略对象悄悄替了。

起码在青年主动开要求之前，不可以。

殷染钰倒也不排斥，他扶着墙慢慢地走，哪一下不稳了，就被扶好了再继续。

这样的姿态让谢溯心痛到无以复加，但是同时又清楚地知，他已经完全没有了让青年信任自己的资格。

他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一熟悉的影，悄悄地躲在某一面墙后面看着他，是周夕。

像是偏执。

殷染钰开始了复健。

在谢溯，把那一份资料给他的时候。

“小心一。”

严昶凌被他的发言惊住了。

他在床上躺了快一年的时间，消瘦得不成样，在行动的时候，也没办法太好地维持的平衡。

只是让人看着，不要让她真的现在青年面前去。

“………哥？”

他在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