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着她的发丝，声音沙哑，“你真自私。”

蓦地，她没了心与气息，永远闭上了总是有着明媚笑意的璀璨星眸。嘴角勾起绝的笑容，却刺痛了他的神经。

冰凉的泪滴落在脸上，他居然泪了，准确来说，司徒漓夜这一辈只为这个女人过泪。

他抚摸着她的脸，中的无助是她从未见到过的。这个男人也会这表情么，他的脸上从来都是冷漠。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有遵守约定。下辈，我还能在遇见你吗”

她真的太自私了，年飞逝间不知不觉给他下了一叫至死不渝的毒，不知不觉的拿走了他的心，不知不觉的让他的里再也看不到任何人，让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夜卿涟和夜卿涟以外的人。自私到，今后他不知怎么苟活下去。

心中不能相依的绝望快要淹没她，她凝视着他悲痛的双，也不自禁的泣不成声。她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也终将成为天涯海角的距离。

难，他们之间，真的只能是一段孽缘即便如此，他也要和她一起下地狱。

她虚弱的扬起充满意的笑容，声音却愈发的哽咽。她想看他的笑容，永远刻在脑海里，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她的全，不是曾经还是现在。

手心的温度渐渐散去，就像心脏的动。世事的无常还是残忍的让她看清命运的大。

我司徒漓夜，何尝不是今生今世只过你。

你说等我们有了孩，长得一定要像我，这样的话我征的时候你就不会孤单了，你还说过等我们老了我就放弃爵位，陪你周游三国。等我们老了，你我牵手在黄昏时看日落，在风和煦的时候浪漫接吻，因为你说那是我们相遇相知的季节，我不允许你言”

可是这些好的愿望都成了空谈。她再也不能陪着他一一实现了。她没有告诉他，她的肚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可是多么可悲，很快宝宝也会随她而去。

他颤抖着，整个荒野弥漫着他悲痛的怒吼，震耳聋，他修炼的武功十分毒，周围的草也在顷刻间凋零。漫天飞扬的大雪，似乎也在祭奠。

司徒漓夜这活了快三十年只有在此刻尝到了什么叫悲痛绝。如果当初他没有抢婚，会不会就不是如今的结局

“我们怎么都哭了，漓夜，再笑一个给我看看好不好”

“啊”

“我就自私这一回我这辈最遗憾的不是没能和你相守到最后，而是那么多次轻易放弃了我们的情。我们有那么多好的回忆，结局怎么会是无疾而终我虽然真的很不甘心，我不认命，我不相信命运，可是我一都不后悔上你。司徒漓夜，今生今世，不是夜卿涟还是慕歌，的都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