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是哪次。”白寺走到他的面前，忽然有认真。

白寺笑起来，瞬间觉有什么开始在心里挠来挠去了，细细的，他对成人礼的期待猛然变得迫不及待。

“穿这一，再那发型，觉很奇怪。”当然还是宋清致没有习惯的缘故，“下一次吧，我换一。”

两个人一起七手八脚地脱衣服，也没觉得狼狈，反而笑了。

他心里猜，大概是生日吧，可是过生日至于这样吗，却是没想到白寺才是成人礼。他不知白寺的年纪，只知比自己小一些，心里揣测白寺可能才大一或者大二，但白寺清楚地知自己比宋清致小了四岁。白寺不在意，但人还没追到手呢就不想说这事的，指不定宋清致就犹豫了呢，他要忍着不让自己得意忘形。

宋清致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两个人往电梯走，宋清致走在前面，他微微低，目光垂向地面，白寺便盯着他后脑勺上的发旋，几一束翘着，摇摇摆摆的和宋清致整个人格外不搭，白寺咧开嘴角。

“别笑别笑。”白寺说着，自己反而噗嗤一声，没憋住。

电梯直达停车场，送宋清致回沢县的司机已经在那儿等着了。白寺却不让宋清致去，“叮——”，电梯关上门又往楼窜去。他靠着一侧的扶手说：“下次是哪次，有没有想好，把时间地告诉我吧。”

宋清致换回自己的衣服，白寺也把西装还给了杨希，他门看到宋清致已经把发扒拉回额上，不由说：“你那额是见不得人嘛，还是真的只想给我一个人看。”

宋清致抬起说：“白寺，我记得你的电话，如果你不介意，关于下一次我会在电话里……”

宋清致盯着“陆捡”两个字说：“我那天去，也告诉你一件事。”

那是一张蓝镶着金和红的请柬，请柬上没有写内容，只写了白寺邀请陆捡，以及时间和地，不意外是特意的单独一份。

行得越发顺畅，白三叔明确表示，择日便去沢县，和心铺的老师傅签订合同，确定接下来的宣传。

白寺说：“你那天来，我就告诉你。”

白亭走到半途突然回看了宋清致一，然后拍了一下白寺的肩。白寺还能不懂，立奔到宋清致面前，伸手剥着宋清致的西装说：“这衣服我是借的，我的光可真好，怎么一下就挑中了我给订制的这件，要死要死，今天活不长了。”

他心里虚得很，别的款式都能现挑，就西装不行，他自己并不买西装，这么多年穿过的西装还是逢年过节服装师量了尺寸回去的呢，这么讲究合的玩意儿，当然是尺寸越接近越行，哪里知这就挑到宝贝了呢。

宋清致心想这是什么味呢，男生的信息素，究竟是什么味，他终于会到了为beta的遗憾之。

大学的人数有几千上万，只要足够低调，就不会被人知晓。“陆捡”这个名字当然不低调，常年现在教务系统的助教栏、奖学金名单、专业级论文

电梯狭小，白寺散发明显的alpha信息素，气味郁，彰显心情。

事情定下来，宋清致反而不知要再什么，站在那里目送所有人离开会议室。

宋清致打算改名。

“如果你不介意，就下周吧。”白寺从兜里掏什么，快速地宋清致的掌心里，“这就是时间和地，你不需要准备什么，人来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