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一只手从后脖伸过来，直接掐住了宋清致的脸颊，力不大，宋清致吓了一。白寺说：“你都不笑的？”

“你先别动。”

有时候自如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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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致没有手机，快速翻纸和笔，听白寺描述了附近的环境之后，他跟老师傅打了声招呼就匆忙赶过去了。

回到沢县之后，一边上课实验，一边打工等糕的消息，宋清致的生活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却又隐隐哪里有了松动。

会议结束，事情却没这么快拍板，宋清致多少觉得是自己表现得不好的问题，他抱着纸箱站在大厦大门的坛旁边，恹恹地呼了气，这场合的确没有遭遇过。

宋清致有些措手不及，白

“……不用。”

白寺坐驾驶位，一手拨方向盘，另一只手搁在敞开的车窗上，在宋清致的指挥下倒车。其实他本来觉得有丢脸的，可是这里小巷太多，导航都不用，不过一见到宋清致，心情又好了起来。

“陆捡。”

雨下得疏疏落落，白寺的车卡在小巷里，他坐在后备箱上，百无聊赖地用脚尖踩着地上的青砖，青砖已经松动了，被他这么一踩，“啪叽——”，污溅一米多，白寺抖着往后仰，余光瞥见跑过来的宋清致。

上了路，白寺说：“你下班了吗，去店里还是去学校？”

也不知他是哪的。

宋清致往旁边躲，白寺却有上瘾，另一条胳膊伸过去，两只手自后捂着宋清致的脸颊，大半的重量往宋清致的肩膀上压去。他捋着宋清致的刘海说：“笑一下嘛。”

他不懂的地方比谁都多，而且不以提问为耻，听宋清致解释完了再对们说：“我好像听懂了，你们应该也懂了吧，那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会议的下半截，他也不下去，胳膊肘就这么撑着演示台，对着宋清致准备好的报告给大家念，念到不懂的地方，不用们问，自己就先扭，很自然往宋清致那边靠，说：“这里‘bv’是什么意思？”

他说：“你怎么不带伞啊。”

他开了车门，对着宋清致了个请的手势，看着宋清致在后座上坐好，却没立刻关门，又抱了一堆零和饮料宋清致怀里的的纸箱里，得纸箱堆了的一摞，末了一把住宋清致的肩膀说：“下次见咯。”

司机开着专车停过来，是白寺安排的。

宋清致这才想起来，有不好意思地捋了捋沾着雨的刘海。巷的确很窄，而且是个死巷，宋清致往旁边退了退说：“你自己开车过来的吗，这么倒去，一直顺着左边拐就上路了。”

回沢县的路说长不长，白寺光饮料就了好几，宋清致抱着纸箱，老半天才慢慢翻一瓶矿泉，拧开瓶盖抿了一，窗外夕灿烂得仿佛能化这个世界。

那天下着雨，店里没有客人，收银台前的座机响了。若是往常，大概总会以为是缴电费或者附近哪家老顾客要外卖，但宋清致心弦一动，仿佛知对方是谁似的，他拿起话筒说：“喂。”

“我知是你。”白寺的声音带着笑意，隔着电线都能听其中的温度，“你的那个店在哪里啊，我好像迷路了，堵在一个小巷里了，掉都不行。哎，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听到电话那传来期待好久的声音，宋清致的心像一片随风摇摆的树叶被枝桠勾住，他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