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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寺一时迷茫，又一时豁然开朗，仿佛自己这段时间希望把宋清致留在边的念突然有了一确切的依据。

白亭说：“那你还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beta的吗？”

辈们番弹奏音乐给白家老爷助兴。白寺的音乐平在白家排中下游，这会儿也没心情搞那些，一个人站在二楼角落的一个台上，宋清致的电话怎么都没办法打通，而若初也不回他的消息。

ABO有六别，男、女为态别特征，alpha、beta、omega则是发育特征。发育通常早于态发育，8-12岁便可完全准确鉴定。

白寺猛地箍宋清致的胳膊，忽然觉得很烦躁。

那是一面镜。

明明beta没有信息素的，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受到了，他觉得宋清致这会儿的情绪特别绝望，可是宋清致大汗淋漓气吁吁的，看起来仿佛更加冷淡得近乎冷漠了。

“你受伤了？”白寺急忙走过去，抓向宋清致的胳膊，却被瞬间推开。

“记得你曾经收到过一份成人礼吗，价值五十万。”宋清致半侧着，终于看向白寺。他瞳仁漆黑，一字一句说：“我就是那份成人礼。”

在确定的ABO别之下，omega的发育基本在12-14岁之间，也就是首次现信息素气味的时间，而态成熟则要到18岁左右。Alpha的发育在14-16岁之间，虽然比omega略晚，态成熟却要稍早，约在17岁。而b

后来篮球越过篮板飞了去，宋清致彻底不动了，站在原地，一条长长的绷带从他上飘了下来。

夜中的学校一片荒凉，灯光稀稀疏疏，白寺在一个极其偏僻的篮球场找到了宋清致。宋清致一个人，外挂在栅栏上，正在咚咚咚地打球，地上是长长的、凌错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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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致没有看他，满是汗的刘海半遮着睛，转继续拆手腕上的绷带。骨节分明的手上，伤的血痕。

他不是发疯，也不是占有发作，更不是胡搅蛮缠不讲理，他一直排斥的不是beta这个别，只是排斥宋清致以外的beta而已。

白寺突然欣喜若狂，狂奔下楼，冲过去在吧唧啃巧克力的Bingo脑门上亲了一，然后夺门而，开车直奔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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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球技不好，白寺在远看了半天，宋清致才了三次篮筐。

“宋清致，”白寺说，“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有过的？”

“从信息素的角度来说，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不会无缘无故地厌恶beta。厌恶一别，只有两可能，要么生而歧视，要么——”白亭看向窗外，“是成结后的信息素排斥。”

白寺喃喃，他对这知识本来就了解不多，现在更不确定了。

白亭找过来，递给他一杯酒。白寺也不想喝，说：“我完全想不起来。”

“beta不能成结……”

镜里映着17岁的白寺，和21岁的宋清致。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白寺看着宋清致。

“对，beta不能成结，但这只是相当于alpha和omega的成结效果而言。”白亭说，“就像公认的beta难以受一样，宋清致不还是生下了你们的孩？概率问题不是真理，在个上会呈现明显的差异。”

白寺愣住，看着白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