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方治远觉得他很委屈，小声的说，“我不都是为了你好么。”

“是，我不要脸，行不行。”方治远以前真没觉得温存脸儿有那么薄，薄的跟纸片儿似得。

“没事。”方治远把手在后面用力的蹭了几下，用另一只手了嘴，冲着温存笑了一下，半开玩笑的说，“咬的真疼，疼的我都吐血了。”

想起那次他没穿衣服在洗澡间里蹲了半个小时还被方治远看光了的悲惨经历，温存就特别特别的气愤。

温存一掌拍到了方治远的手上，瞪着睛说，“你说什么！个不要脸的玩意儿！”

方治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实话，他小声说，“昨天我去找方治桓了。”

“绝对不提，提的是小狗，行了吗。”方治远顺着温存的脾气哄。

“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嘛了？”温存想了想，要是方治远有什么事瞒着他，肯定是昨天晚上发生的。因为昨天他从医院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来了就成这样了。

不过被唾沫呛到这事一定不能说来。

他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方治远嘴角残留的血丝说，“手。”

“不是刚吃完午饭么。”方治远说，“又饿了？”

“真要知？”方治远咬了咬嘴。

温存听到方治桓这三个字心里就抖了一下，那刻的、无法反抗的绝望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方治桓在他上过的事太恶心也太恶毒了，回想起来他就起了一的疙瘩，一阵一阵的

“不饿啊，但是要提前打算一下，万一来不及了呢。”温存皱了皱眉，努力的压抑着因为疼痛而到了嘴边的惨叫声，他了一气，“知晚上吃得好下午才会有好心情。”

其实他去找了方治桓这件事他本就没打算告诉温存的，只是昨天他肚上受的伤的确是有严重，已经断断续续的吐了几血来了，他以为不会再吐了才来的医院，没想到...方治远叹了气，其实他没想吐的，刚才温存尖在他的手腕上那么一撩，他气想说话的时候被唾沫呛着了，一咳嗽就咳血了。

“这还差不多。”温存冷哼了一声，“晚上吃什么啊。”

一血腥味儿顺着支气扑到了他的腔里，方治远用手捂着嘴，然后明显的觉到了手上黏稠的。他低着，快咳嗽完了的时候，动作很快的把手背到了后。可是温存还是看到了。

他说着，把胳膊凑到了温存的嘴边，“咬吧。”

“那你想吃什么啊。”

是没见过，你光溜溜的模样我都看过了，你还羞什么啊。”

“方治远！”温存皱着眉，语气里明显的不悦，“你少蒙我，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就吐血了？”

温存张开大嘴，一儿都没犹豫的一就咬了上去，看着好像是用力的，其实上没多大儿劲儿，他柔的尖还在方治远的胳膊上轻轻扫了一下，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方治远倒了一气，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我现在就想咬死你。”温存斜了方治远一，“我以前就觉得你特别欠，这两天觉得尤其的欠。”

“以后要是我好了，你敢提起这茬，我就砍死你。”温存了一个“超凶”的表情，恶狠狠的瞪着方治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