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存了。

“你为什么喜我？一见钟情？不可能，咱俩一见面就打了一架，日久生情？也不可能，咱俩认识也没多久，那还有什么可能？你喜我什么？我的脸？可是我也不算是长的特别特别好看的那一类。”

然后方治远看到他的嘴微微的动了几下，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你现在后悔么。”

温存猛然的瞪大了。

“他吧。”温存瘪了瘪嘴。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姓董的么。”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角连接的唾拉了一银丝，方治远又轻轻的碰了碰他的，神温柔化人，他咬字清晰的说，“我喜你。”

温存用睛看着方治远，“你看上我的脸了？”

“你觉得你好看，还是方治桓好看。”

温存眨了眨睛，然后什么都懂了，他沉默了半晌都没说话，过了很久，他才轻声问了一句，“你要是那天没救我，也不会把你现在在哪暴去，方治桓也找不到你，你也不会有那么多麻烦，是不是？”

方治远了一气，“那次，我录了音。”

方治远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最后一次，我被他扒的光溜的，他都脱到一半了，然后我往他脸上泼了一杯，找机会跑了。”

把自己曾经所有急于遮掩的、无比难堪的往事都暴在别人的面前，这觉真的不好受，太难看了，也太难堪了。

“我听说方治桓被他爸打了一顿，然后我养父母背着他，把我送到B城，我吃住和所有的生活费。”

的亲生父母死了之后，心里真的没有什么反应。

温存皱了皱眉，“今天那个男人就是方治桓吧？但是他怎么知你在这儿？而且...为什么要抓我？”

方治远手指轻着温存的下，把他的脸转了过来，然后在温存的注视之下，低亲了上去。

方治远想了想，说，“我也想过这件事，然后我发现你上好像没有什么我喜的地方。”

那是一个轻柔的、小心翼翼的、如获珍宝一般的吻。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知我喜你哪一，可是我很确定我喜你，我的对你有反应，只对你有反应。”

“可是我不喜他。”方治远说，“成总是说我对你不一样，我对你可能真的不一样吧，我从

“方治桓知了我不是他亲弟弟之后，才是真的...疯了，他连最后的顾忌都没了，用尽了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对付我。”方治远眨了眨睛看着温存，轻声说，“有些事我不想详细说，行么。”

“温存，我跟你说过，我是同恋。”

“我把录音给我爸妈了，不是，给我养父母了。”方治远现在说起来，脸上还觉得一阵一阵的发烧，“这些事说起来真的...难受的，他们当时看我的那个神我这辈都忘不了，太恶心了。可是我当时...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方治桓玩我就跟玩蚂蚁似得，我要自保只能找他爸妈。”

温存愣了一会儿，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保持那个姿势在原地一动不动。

温存使劲儿了，他有儿不忍心让方治远再说了，因为方治远的脸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白的吓人。

“是。”

大概是因为从来就不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