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其元的神终于聚焦到了他的脸上，回过神来，却淡淡地说：“不关你的事。”

就在要走的时候，门外迎面走一个警官，没走几步就被叫住，他回过来，那人走到他面前打量了几，接着拍着他的肩膀大笑着说：“好你个冯霖，长这么大了，都认不了。”

“小元你能不能给我几分钟时间？”冯霖也知事情急，却不得不现在叫住他，他怕晚了就没机会了。

“小元，老大现在已经被送去医院，听说白青会和唐家联手，幸好唐老大救了他……”

冯霖的声音中透一定，刘其元却仿若未闻般直直向前走去。

他想松开手，又被冯霖一把攥住。

“什么……！”刘其元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张和担心，他正要走却被冯霖叫住。

冯霖满脸狐疑地看着他，那方正的面庞倒是有几分熟悉，很快想了起来：“原来是叔叔，常听我爸提起您，咱们好久不见了。”

张丛瞥了他一，也没声，抬了抬下，示意他往前看，冯霖一看也是一间审讯室，便也不再说话，靠在门等他。

刘其元像是被惊醒了一般，抬起来，神不停地闪烁，里面空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嘴张了张，又闭了起来。

冯霖急忙说：“今天我真的不知你会在那。”

冯霖在走廊上一望过去，都是人，怎么也没看到刘其元，他看到了张丛，便走了过去。

早知是这结果，黑狗帮的人三三两两咒骂着离开，走到门，张丛接到了一个电话脸一变。

这件事情他倒是不担心，伤人的主要是白青会的人，黑狗帮只是碰巧赶到而已，那把枪也已经被他理掉了，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刘其元本人会钻角尖。

刘其元没有看他：“你也没跟我说一声就报了警。”

因为冯霖是举报人，于保护目的，先被带了另外一件独立的房间，这场面他一也不陌生，郑嘉丢的时候他也经历过，只不过这一次真的到了警局里。

张丛看了一走在最后的刘其元和冯霖，叹了气，先去取车。

A市警察局里今天晚上格外闹，浩浩几十号人瞬间挤满了审讯室外的走廊。

刘其元转过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

刘其元似乎是最后一个，警察也一起来宣布调查完毕，白青会才是主谋，其他人都可以回家了。其实他们也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黑狗帮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在这件事上却没办法抓他们。

“我知你在想什么，不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边。”

冯霖面前坐了两个警官，照例询问了几个日常问题，比方说他是怎么发现的，什么时间，当时情景是怎么样的，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冯霖当然只说了该说的，其他的地方则发挥了他优秀的才糊了过去。

原来这人就是冯永言的老战友，远，近几年已经荣升为B市的警察局局长，没想到时隔多年，今天还能碰巧遇上。

“小元去哪了？”

远倒是没有说什么废话，给了他电话让他常联系，就让他来了。

冯霖的

冯霖心疼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柔声说：“别想了，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