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悦扬，这两年多你过得怎么样我不知，但音璇半条命都没了。白雁岚没有你会寻死，而音璇不会，就因为他看上去更，所以活该被你放弃？”杨忧容索拿起桌上的一瓶烈酒，又了几，说：

“我如果不消失，有人就会消失了。”陆悦扬把酒一饮而尽，问：“你今天为什么要帮雁岚？”

“这只是其一。”陆悦扬与她那双大睛对视，说：

杨忧容神逐渐邃，手握了玻璃杯，凸的骨节泛着白。乐队为了方便聊天奏着爵士，酒保在认真洗杯，兢兢业业地当个背景，这里没人会把他们说的话传去，这是倾吐心声的唯一机会。她却笑了笑反问：

杨忧容苦笑了一下，说：“他哪里值得人，你还不知吗？”

陆悦扬沉默片刻，问：“他哪里？”

“那年音璇刚发了第二张专辑，在星云的SummerTour首次彩排之后，他退场时看见了外广告牌上越洋的广告。工人们正在把你的宣传照卸下来，换成了他的代言料。他站在那许久，后来天上下起了雨，他浑透了都不走，就那么呆呆地看着，直到你的照片被完全卸了下来，好在汪汪

“好久不见。”陆悦扬侧过，举杯跟她碰了一下。

陆悦扬的心像被使劲揪了起来，没有说话。

“好吧。”杨忧容打断他，了半圈盐，喝了酒，把杯往酒保面前一磕，改：

杨忧容“嗯”了一声，看着酒杯边沿沾上的盐，晶莹剔透闪着亮光，说：“订婚仪式之后你就消失了。”

“假订婚一次，你就以为很了解我？”

两人都有些尴尬，白雁岚：“我去下洗手间。”

杨忧容赶摇摇：“你能有多大劲儿，我壮着呢。”

见他影消失在转角，杨忧容穿过几个卡座，走到吧台要了一杯酒，从吧台能一览整个荷池的全貌，场地不大，安排很凑，调很昏暗，只是此时此刻没有了喧闹。

杨忧容不以为然：“在外，你跟我还是情侣，而我只有这一张合影。你退圈了可以撒手不了，但我不行，我还得维护一个情侣的名声。”

：“我才要跟你说对不起，把鞋扔在你脑袋上了。”

不知的人，以为是痴情女在痛斥负心汉。

杨忧容垂眸说：“因为我不想他跟音璇的误会那么，他们明明就互相欣赏。”

“我他，很，不亚于你，满意了吗？”

见陆悦扬并不惊讶，她继续：“我喜送人礼，大多都是为了搞好人际关系，但唯独送他的不一样，是我偷偷问汪汪尺寸，一样一样去店里挑的，想象着他穿上的模样。但他却不知，有可能永远都不会知，这样也好，就不会给他添麻烦了。”

陆悦扬也无意跟她争辩，说：“无所谓，你……”

杨忧容侧面听秦映川提过几句他们的事情，她冷冷：“你走了之后，音璇就变了，上再也看不到曾经的冲动。他以前是个冒险家，但现在只能循规蹈矩地向上爬、不停爬，不然就会让曾经那个堵上一切的选择变得一文不值。”

“因为你音璇。”

陆悦扬把她扣在吧台的手机翻了过来，下了开关键，屏幕陡然变亮，显示那张在岛国的三人合影，与他之前的如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