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蹦到周寒面前，问：“你还来真的啊？”

终就在前，安音璇已经和周寒差了半个，他突然停下来，浮面，周寒余光一直注意着他，见他停下，也刹住了闸，不明所以地回看他。

“能邀请你支舞吗？”周寒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边。

晚上学生们自发组织了舞会，气氛轻松愉快，有的留学生会跟安鋆打招呼，顺便跟安音璇说上两句话，说有听他的歌，很喜。

他急中生智把脚抬，手臂摆动两次才换一气，但从的波动来看，后面的人上就要追上来了。

安音璇蹬了下池底一手攀住周寒肩膀，光已经很刺了，他抬眯，长长的睫上挂着珠，脸上的绒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肤晒得有发红，周寒屈起指刮下他脸颊的几滴，说：

“我赢了。”

“你没涂防晒，这里太毒，我们回去吧。”

“不。”他看着被几个女生簇拥的弟弟，说：“安鋆是不是很受迎？”

“我只是实话实说。

“就比你敢不敢赢我。”他说着脚一蹬池边潜了去，摆动双打了周寒一脸，总算是报仇了。

周寒见状也蹿了去，两脚同时掀面又压下，像蝴蝶般展开双臂打，用蝶泳的姿势追了上去。

他笑得用拳抵住了嘴，说：“你怎么现在变得伶牙俐齿的？”

他：“你得再平一，手的动作还可以，脚要用力摆动。”

“……”其实周寒本来就想输给他的，但怎么觉被这只狡猾的小狐狸路了。

他往嘴里了一大香，说：“嘛？我多吃说不定还能蹿一蹿，咱俩差那么多，不科学。”

他却推开周寒的膛，借力倒退着游了一些，另一只手向后伸开，手指刚好到池边。

大清早一番健康运动之后，安音璇早餐吃得格外多，连安鋆都一脸疑问。

“嗯。”周寒认真思考了一下，说：“那你是没见过毕业舞会上的我。”

你吃这么多不会长个，倒是可能会积，弟弟很无奈。

不像狂的粉丝或者好奇的路人，把他当明星当偶像求合影求签名，而像是萍相逢的人真诚地夸赞几句，让人舒服。

安鋆被同学们拉着舞去了，安音璇拿着一杯酒看着舞池里的年轻人，说不的羡慕。他前一阵完成了在音乐学院的修，拿了大学文凭，沈茗发给他毕业证的时候，他内心也像这群青年一样呼雀跃，却不能外来，捧得太，自然而然就会惺惺作态。只有在沈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恭喜你”三个字的时候，他才觉得一切还是真实的。

周寒饶有兴致地问：“比速度还是比耐力？”

“认真对待比赛，是尊重对手的表现。”周寒说。

周寒倒是游得很从容，这就是他原本的速度，而且他力好，平时蝶泳游两千米都不带的。

上午学校颁发学位证书，他回到房间，汪汪伺候他穿好了西装，几人同行，一起去往学校。

当看到弟弟穿着学位服领了证书与教授拥抱的时候，他觉得安鋆真的长大了，长成了一个优秀的青年人，一时间竟红了眶。

他抹掉了脸上的，冒了一个主意，“我们比赛？赢的可以提一个要求，输的必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