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我把他当成了你，我太寂寞了。”

周寒挲着瓶，：“嗯。”

白雁岚一直垂眸，他在思考陆悦音

“那一天是指哪一天？”陆悦音追问。

“不是吗？”陆悦音放下笔，注视着她的患者，问：“你发现不是神厄洛斯？”

“我……现在还不想考虑……”

陆悦音把话题转移到画上，她跟任何人说话都不会有神的躲闪，目光没有个人情绪，不冰冷也不温，但很舒服，让人有倾诉的望。她和陆悦扬不太像，女特征更明显，大睛有神却不灵，没有楚楚可怜的觉，所以仅仅是容貌众，但内心更偏中。

陆悦音不疾不徐地问：“为什么那么肯定？被星星藏起来了，不是应该看不到吗？”

陆悦音问：“可不可以跟我描述一下那幅画的样？”

他神黯淡了下来，说：“悦扬订婚的那一天。”

安音璇走了他手里的矿泉，把商标撕下来，折成一个长条，又系回到瓶，成了一个“小领带”，递给了他，说：“我们之间本来也不是因为一个游非。”

白雁岚看着一滴一滴往下掉的吊瓶神，说：“是一个叫袁曦的女孩画的一幅画。”

“因为你不在意，我明白。”周寒重复：“我都明白。”

“那是因为什么？”周寒没过脑就问了来。

白雁岚躺在病床上，因为厌症还有待治疗，手臂上输着一袋营养和糖。

“它叫作，蓝的背景，不，我想应该更亮一些，像是黎明时的天，很晴朗。上面有很多颗星星，我不知它们属于什么星座，在我看来只是随意地分布在那里。其中一颗最大最亮的星星背后藏着一只小灵，那个小灵拿了一件弯弯的武，但看不清是什么，被星星的光芒挡住了。”

“我看见了塔纳托斯。”

“你为什么讨厌塔纳托斯？因为他是死神？还是你觉得他欺骗了你？”

第二卷-47章

陆悦音把大波浪梳了一个低尾，化了淡妆没有涂红，还是着一低调的黑衣服，整个人看起来都不有明显的攻击了。她没有说全名，只介绍自己叫Evelyn。

“嗯。”陆悦音在病历纸上写着什么，问他：“你很喜这幅画吗？”

“我起初也是这样想，直到那一天，我把它摘下来，用这只手抠开了上面的颜料，我发现这只狡猾恶毒的小灵手上拿着的是一把弯弯的长柄镰刀。”他把一只手举到面前。

“死神塔纳托斯？”

因为什么呢？安音璇也说不上来，也许是一开始就决定了不会再谈一场像梁绪那样有利益纠葛的情了。他一直拿这条作为拒绝周寒的理由，却从没有认真思考过周寒这个人本如何，可事到如今与白雁岚的矛盾激化，让他更不能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曾经。”他慢慢把手握成了拳，说：“曾经我很喜，因为我以为那只小灵是神厄洛斯，他手上拿着的是那把弯弯的弓箭，正要向某对心生慕的情侣。”

“你没必要向我解释。”

“不是，怎么会是呢，从来就没有什么神，完全是我臆想来的。”他语气有些浮动，带着鼻音说：“是死神塔纳托斯，一直都是死神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