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太赶时间，应该可以，心理医生正在引导她的情绪。”他转看向陆悦扬，问：“你走

“嗯。”白雁岚若有所思，说：“我以前无法理解小曦，现在再看，似乎有明白了。她不喜与人，是因为不习惯常人的方式，她的语言就是这些画，她所有想诉说的东西都在画里，所以她中的世界也许并不单调。”

“一会儿能见到她吗？”

他轻轻叹息：“也许吧。”

他们站在那幅大的、以正红为主调的画作前，陆悦扬表示赞同：“我想秦总会喜，红红火火。”

质的，之后有媒中心行采访，介于上次记者会发生的意外，肖权亲自给今天参加的每一个媒打了电话，叮嘱只可以问画展相关事宜，并且让主办方特别注意，不要让东华卫视的任何人混现场。

“你有什么推荐吗？”走了一会儿陆悦扬都开始犯困了，窘迫：“你也知秦总的品味……”只能比他还差。

“想挑一幅送给秦总，他老说办公室没什么艺术氛围。”其实陆悦扬刚刚来，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过来与他说话了。

陆悦扬看他消瘦不少，两颊都略微凹陷了，比电视上更甚，可能是因为最近团里事，情况确实比较严峻。

“不辛苦。”比起别的，这都不算什么。白雁岚云淡风轻：“MV拍完了？”

“嗯。”白雁岚目视前的一幅画，问：“今天有什么看上的作品吗？”

这倒是实情，秦映川办公的地方是华映传媒的层，房间宽敞，采光极好，但就是一都不典雅。

袁曦还跟心理辅导师在一起，因为一会儿要有一个简单的拍摄，他们在提前准备。母亲在跟袁导聊天，白雁岚寒暄了几句，就自己去参观了。

场内只有保安，和零星几个被请来的宾客，陆悦扬让助理在媒中心等待，他一个人走了过来：“雁岚，这几天你辛苦了。”

陆悦扬礼貌地答应了，两人慢慢走过一幅幅作品，其实他是欣赏不来的，本不知画的是什么，就更加无法理解画的寓意了，家里那张好歹还有个小灵，这里展的大量作品都是由块构成的油画，连是什么他都看不来，更别提欣赏了。

白雁岚经常跟小曦联系，所以他大致了解每幅画的意思，边走边小声地介绍了名字和作画时间，往了也没说，可能是知陆悦扬看不懂。

“前天拍完的。”陆悦扬穿着笔的西装，帅气人，说：“一会儿就要赶去津城那边的剧组。”

白雁岚提议：“我带你一起转转？”

方青怡是袁渊旧识，两家也常年好，便陪着儿一起过来了。

没过一会儿，陆悦扬抵达了现场。

半个月后再次看见陆悦扬，对他仍旧是煎熬，本就脆弱的神经在一次又一次的摧残下，变得不堪一击。

白雁岚指着那幅最大的说：“这个怎么样？”

陆悦扬哈哈大笑：“好。”随后找工作人员记录，画展结束后就搬走。

桌上、地上、沙发上、茶几上全是剧本、合同、项目策划案，知的是影视圈大佬办公室，不知的以为是江南革厂。虽然一幅画是起不到决定作用，但聊胜于无。

“你觉得她作画的理由，是在寻求一个能与她的人？”陆悦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