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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4(2/2)

他真正打心底里认真对待弹琴这件事,是因为想通过艺考走这个方寸之间的镇,再也不回来。

陈郡山生在北方的边陲小镇,来音乐学院艺考之前从没有过镇中心方圆五公里,父亲是电焊工,母亲没有正式工作,只是在家帮着地。母亲虽然文化程度不,却有一颗文艺的心,在他五岁的时候,她偷着拿家里的钱,给他到城里报了一个电琴兴趣课。

那个主唱留着略长一的发型,把嘴贴在麦克风上,闭着双,全情投地演绎,那声音浑厚嘹亮,后来他才知,这就是摇,这就是Switch乐队,这就是段殇。

“我们认识的第

,四年,对于一个歌手而言,已经有可能从一文不名到受人瞩目,再到人气陨落了。

安音璇在网上没有查到段殇之前的事情,原来那个人也在荷池唱过歌!

今天正是这位星的忌日,十年前,段殇走完了他短暂而辉煌的一生。

陈郡山艺考的成绩是着线低空飞过的,有运气的成分,也有少数民族的加分,他如愿以偿一个人来到了首都。

初中之前他都断断续续地上课,之所以没有放弃,只是因为不想让父亲有机会指责母亲:早就说过咱娃不是这块料!

即使一开始父亲不同意,但先斩后奏把钱都了,父亲也就妥协了,于是他开始了每个周末跟母亲跋山涉去县城上课的日

段殇去世后的每一年,陈郡山都会在忌日这一天准时现在市郊的人民公墓——段殇就长眠于此。刚事的那两年,忌日特别隆重,粉丝们会赶来祭奠逝去的偶像。后来渐渐地,记得他的人越来越少,墓前也越来越冷清,他觉得这是好事,说明大分人都已经走了失去段殇的悲痛。

陈郡山的声音在安静空的房间中飘散开来:“跟他认识的时候,我十八岁,刚刚从我们那个偏远小镇考到燕城的音乐学院上学。你知我老家多么闭吗?在那个网络不发达的年代,我是镇上唯一一个会弹钢琴的人,甚至我想我是唯一一个知钢琴是什么的人。”

他给陈郡山换衣服的时候闻到的正是烧纸祭奠的味,还有两片黑的飞沫藏在领里。

陈郡山没有看他,放松地仰靠在沙发背上,神似乎透过天板在看别的地方,一个他知不到的地方,:“十年了,真快。”

安音璇并不是会安人的格,但当下的情形需要他说什么来勾起陈郡山的话才行,他思考了一会儿,轻声问:“您今天去看他了?”

可想而知,一个十八年都只见过黄土地拖拉机的年轻人,刚一到繁华的都市是多么惊讶,他什么都新鲜,什么都想尝试。同系的室友带他去酒吧玩,别人都衷于把妹撩汉,他却一下被台上的驻唱乐队引了。

他不是段殇第一个粉丝,却可以当最后一个粉丝。只要他还在,段殇就一直不会被忘记。

陈郡山淡淡地笑了笑,说:“他在荷池唱了八年。”

因为家里没有买钢琴的条件,母亲就托老师给他拿了一张键盘纸回家,每当夜幕降临,一个小小的影便坐在饭桌前,无声地练习着。

陈郡山歪向安音璇,看着他问:“你在荷池唱了四年,你觉得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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