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看的五官，不是放着当摆设的啊！

沈鹿：“……”

季闻钟没听懂他在胡言语什么，只捕捉到一个重：“不行？”

沈鹿差吐一句“好巧你也是”：“我要是长得像人渣，我不得呕死？”

沈鹿心说他本就是玩颜的，脑里没颜可还行？只不过是黄多了一。

季闻钟轻轻地笑了一下，将泡沫抹在他肩，又拉起他的胳膊，认真地清洗起来：“你这么害羞，那以后怎么办？”

“那我为什么觉得，就手法还熟练的？”

沈鹿摆手，示意他不要再描了。

季闻钟：“？”

沈鹿终于还是没能逃某人的荼毒，浑上下被他碰了一个遍，被他从浴室抱来的时候，面红耳赤，埋在浴巾里不敢抬。

沈鹿：“就是……其实我也不急的，你千万不要为了我而……迁就自己，你要是觉得不行，一定不要上啊，扭的瓜……不甜。”

沈鹿：“……”

沈鹿终于忍不住脸红了：“你……你就不能自己去……去买吗，我看的漫画尺度都比……比较大。”

季闻钟把他漉漉的发到脑后，在耳朵后面别住，少年的眉目便又清晰起来，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季闻钟说：“你长得很像你母亲。”

一想到以后季总可能面无表情地自己，变成一台么得情的打桩机，沈鹿就浑发抖，觉得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要这改变啊！

“没关系，你能看的我都能看，即便现在不适应，多看看也就适应了。我说了，会变成你想要的样，任何方面。”

所以在那之前，他务必得让这位表情变得丰富起来，不能只有微笑和皱眉。

季闻钟仔细给他清洗右手手指：“那本漫画我看完了，你画室里应该还有别的吧？回拿过来给我看看。”

“……不是！我不是说你不行！我知你很行，但是，你不要那行！你一定要……发自真心实意的行，不要勉自己不擅长的事，真的。”

季闻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难他对待“某件事”，也像对待工作一样稀松平常吗？

了把脸，抬看他：“季总，你以前也帮别人洗过澡吗？”

“你终于意识到，‘’才是维系恋人之间关系和谐的重要标准了？”

季闻钟神带笑：“怎么，我不可以意识到吗？昨晚你说的‘某件事’，不就是指这个？你的脑里，还真是充满了……颜。”

沈鹿说完，自己也崩溃了，心说他都在说什么七八糟的玩意。

沈鹿充满怀疑地打量他：“季总，难你开窍了？”

给……狗……洗过……

什么以后？以什么后？

“没有，”季闻钟笃定地说，“你是第一个。”

“以前家里养过狗，我给狗洗过澡。”

“嗯？”

这何止是缺少同情心和同理心，本连羞耻心也没有！

季闻钟给他完，把原本服帖的发都得炸起来了，正准备给他理顺，沈鹿突然抬：“季总，那个……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勉自己？”

季总真是……潜在的老氓，明明碰的都是些羞耻的地方，这家伙居然面不改，呼都没变快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