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自言自语尚未结束，台上忽地冒一黑影。殷柯瞪大了，试图看清楚那是什么；但那人背后的微弱烛火将影衬得十分模糊，什么细节也看不清楚。

Omega“啪”地合上，将东西收了自己的风衣袋中，转而拿烟来：“你先开车。”

银雀微微颔首：“车呢。”

引擎声在夜间格外刺耳，车顺畅地调转了方向，朝着城中的主开去。

“那你知不知二皇其他的好？其实随便打听打听就能得到答案，也算不上什么秘密。”银雀说，“据我所知，他对文学可

孱弱又丽，聪慧又大。

那人不知手里拿着什么，回应似的也冲他扬了扬。

“这是殷千岁，每个月分给二皇的利。”银雀着烟，嘴角仍扬着，“我从书房找到的。”

夜掩护下，两个影匆匆往皇一隅的小走去。带着寒意的夜风动系在台围栏的窗帘，它在月下飘摇，宛若胜利者竖下的旗帜。

他的目的就是这本小小的、像日记似的手账。

然而银雀本不需要他的帮助。Omega的动作几乎与此同时，在他说话时银雀大胆地松开了手，动作轻盈地稳稳落地，稍稍下蹲减缓冲击力后立刻站直。

——

“这是从二皇那里找到的？”殷柯不比他悠闲，说这话时还在不停地往车窗外看，生怕突然遇到什么异动，“是什么？账本？你怎么找到的？”

“唔……哈，臭死了这衣服。”殷柯坐在驾驶座上，三两下脱掉了上护卫军的衣服扔车窗，转而伸长了腰去后座上拿过准备好的衬衫穿上。

殷柯是这么想的，可他没有说：“嗯？知。”

他一边系着扣，一边往副驾驶看。

都有可能让银雀直接死在这里。

“我不知，只是找到的。”

“……你怎么知东西在哪里的？”

一条窗帘系成的长绳被甩了下来，殷柯急切地走到台下：“快，现在没有巡查……”而那人本无须他多言，早已动作利落地抓着长绳，蹬着墙迅速往下。

“……真的不会直接死了吧银雀……快来啊……。”

殷柯看着他利落地动作，脑里便只剩下这两个充满矛盾的形容。

——这不是废话吗，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个计划。

他真正的目的当然也不会像对三皇说得那么简单。

长绳并不够银雀直接沾到地，殷柯下意识伸手去：“下来，我接着你……！”

“知。”

银雀懒散地斜了他一：“你听说过二皇喜漂亮的Omega吧。”

殷柯尴尬地收回手：“……怎么样，找到什么了吗？”

殷柯试探着，扯下帽挥了挥。

银雀正垂翻阅着手里的东西，嘴角遏制不住地上扬，仿佛在看什么好笑的话本。

这车是丹龙准备的。严格意义上而言，就连在侧门放他们离开的护卫军，都是被提前安排好的。仅凭着银雀的力量自然无法在王中无人之境，还能安排好殷柯在下面接应他——这里面丹龙和三皇了不少力。只是就连三皇也不知，他和丹龙不过是银雀计算中的一环。

“……你别告诉我你刚好去，东西就摆在桌上，还冲你招手。”

“在那边，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