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雀继续看正替他专心致志勾画鸢尾的刺青师，这才到一半，他却已经痛得不想持。他低声问：“如果我现在不想纹了，这是不是比伤疤更难看。”

刺青师将她刚刚画下的草稿亮在银雀前：“就疤痕来看，鸢尾不错。”

“不喜鸢尾的话，百合怎么样……”“就鸢尾吧。”银雀说，“紫比较好看。”

房间里短暂地安静了几秒。

牙齿扎破了肤，啃里；血顺着千秋的手臂往下，最终一滴滴地滴在地上。

“……帮我，帮我烟，”银雀忽地说，“有痛。”

自银雀被丹龙带回来后，男人再没提过鸢尾，家里也不会再有人买回来，心修剪后替他瓶。这一刻的沉默仿佛某暗示，让千秋的心陡然变加重。

而再厉害的人，手腕被割破后也会血不止，这里是命脉所在。

“不知，这是你的专业，你该给我选择。”

“……我也无所谓。”

千秋没再持，转去了。

——确实不痛，或者说银雀咬在他上，他还觉得痛快。

边，翻着被他派去北的人发回来的文书。

时间静静淌，男人的视线一直落在那些文字上，却一个字也看不脑里。银雀的呼宛若一无形的锁链，捆绑着他的思绪，迫他的注意力只能放在银雀上。

男人低声问：“为什么，你不是喜山茶吗。”

银雀想也没想，张嘴咬了上去。

“因为她画的这个就很好。”银雀懒散，“纹什么都无所谓，你觉得山茶好的话那就山茶吧……我偶尔也会听听别人的意见。”

“应该吧，不过这当然是看你的心意

女Alpha说：“有什么喜的图案吗，我会推荐或者蝴蝶之类的，和这块伤的形状比较合；不过男人的话可能更喜别的？手枪、扑克，还有很多可以选。”

银雀的指尖过那些血迹，说：“……算了吧，我想烟，替我去拿。”

“那就鸢尾。”

仿佛压抑着的情绪在疼痛中得到了些宣。

他的血沾在银雀的嘴上，艳红而迷人。

“不痛，你可以继续。”

他像是太痛，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

男人以行动回答了他，直接挽起袖将手腕递了过去。血的青紫微微透表，和银雀不同的是男人的手腕要壮结实很多，手臂上的血也凸显着，充满了力量。

“吧，我觉得好。”银雀稍稍思忖后。

银雀的凶狠稍纵即逝，很快他又松了嘴，神有些懊恼：“……痛吗，我咬太重了。”

“你让我咬吗？”

“想要什么？”

男人却没有任何阻止他的意思，就那么任由他咬着。

他像是太恨，克制不住将千秋拆骨腹的冲动。

他不动声地用余光看边的人——银雀很漠然，视线落在他的脚踝上，再无其他。

从银雀的表情里可以看来，他那句“怕痛”并不是假的。刺青师手里的械刺破他的肤后，他便一直皱着眉，偶尔刺破到一些肤的位置，他甚至会咬住嘴，刻意在压制住愈渐急促的呼。

刺青师上手，慎重地抓住了他的脚：“……开始了。”

“我上没有，”千秋说，“痛的话可以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