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沈一卓刚，桌上的手机突然震起来，是同学打过来的。

这家店生意还好，周围吵吵嚷嚷的，无人注意这对看似小情侣的男女，在谈论什么话题。沈一卓语气轻柔：“只要你觉得好，怎样都可以。”

“……”咙一下发，好像是什么在阻拦他把冲动的话说。蒋昱昭咽了，端起桌上啤酒又喝了一。随意之下他甚至都没发现，那是秦诗的杯，“我女朋友吧。”

“但是他们真的无趣的，好像只要是女人开，就不会拒绝。”曲小宇似乎话里有话，“这个月我已经换了两个了。”

他

但看起来曲小宇并不是心情很好，胃也不如平时。两个人得不多，也就正常分量的二人餐，可锅里的鱼还剩不少。沈一卓端起茶杯喝了一，又上烟，吐一淡淡的烟雾后：“不喜？”

“噢，那恭喜。”

但他不应该惦记曲哲——他应该惦记一个女孩。

像前的秦诗，就很好。她可，活泼，带着用不完的朝气，跟她说话的时候自己也不用小心翼翼地害怕伤害到她，也不用担心会冷场。

“下次我们去那个海鲜烧烤啊，这次你请我，下次我请你！”秦诗兴奋，“别小看我哦，我零钱蛮多的！”

在一个人那里受到了伤害，在其他人那里补回来。但其他人又不如心上人那么有用，所以只能以量取胜。

“还不错。”曲小宇，却放下了筷。

“也不是不喜，没什么胃。”

“很好，”沈一卓，“只要你自己开心，用什么方法无所谓。”

这家酸菜鱼好像在S大碑还好，今天沈一卓刚好空闲，曲小宇就打电话过来了，问他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既然没事，沈一卓自然答应。

“啊！”秦诗惊讶地瞪大了。

这无条件包容的话语，让曲小宇很受用。她突然收了手，抬起朝他眨眨，嘴角也上扬，带着俏的笑：“呀，其实好吃的，下次带我新男友过来吃……等会去看电影？”

“那还叫我来吃饭。”沈一卓说着，面上挂着淡淡的笑，那笑容看起来十分溺，看得曲小宇心里泛。好像心情也没有那么糟糕，曲小宇想了想，：“一卓，我男朋友了。”

对他人很残忍没错，但却又十分有用。

“还喜么？”

“室友说我应该试试跟别人往，不要钻死胡同。”她轻声说着，目光落在自己下午才好的指甲上，黑底缀着荧光粉的纹，确实好看，“所以我就试了。”

看起来太可怜了，很想……很想对他好。

“嗯？”

上次见曲小宇的时候，她还心情低落，不如今天看起来有活力。再上一次的话——那还是曲小宇抱着他痛哭涕的时候。其实这里面的意思，曲小宇不用说清楚，沈一卓也能理解。

曲哲刚洗完澡赤上的模样，瘦的包骨，活像个难民。

“小诗。”蒋昱昭突然开叫她。

她怎么也没想到，维持不久的暗恋这么快就告于段落——她之前认定了肯定是自己哪天捺不住先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