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卓将他的抬上去，大贴上他的腰腹，然后扶住他的侧腰，往自己上送。

曲哲当即一愣，没了动作。沈一卓抓了他的发，带着他上下活动了耳机下，才对着电话温柔：“怎么了。”

曲哲咳嗽着终于抬起，沈一卓却立刻下了床，转走浴室里，没过一会儿便响起声。

电话一接通，听筒里便传女孩的哭声。

就在此时，床柜上沈一卓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挂断，沈一卓随意地把手机扔到一边，抓着曲哲的发速度再加快几分，很快便尽数在了里面。

昨晚他都没时间力清理，便睡着了，下依然是一片腻，很是难受。

沈一卓的架势，好像还想继续昨晚的行径。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拒绝了。

沈一卓沉思片刻，应允了：“你在哪里？”

沈一卓大概是要走了——要去陪他的女友。

由不得他愿不愿意，有没有力再来，沈一卓已经凑了上来，亲吻着他的后颈，抵上了柔的。

“我在家……”

闻言，沈一卓好像是心疼他，竟然真的停下，从曲哲里退来。他有些暴地扳过曲哲的下，迫使他跟自己对视：“那用嘴。”

“嗯唔……”曲哲一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轻哼声，由着沈一卓想什么就什么。

女孩儿哭得很大声，断断续续地喊：“一卓……一卓……”

沈一卓呼沉稳，摁着曲哲的，自发地腰，不断在他嘴里，每一下都到最，得曲哲几乎想要呕吐。

大概是沈一卓的女友。

曲哲从床上费劲儿地坐起来，也不用沈一卓示意，乖巧地伏到他两之间，张嘴侍。沈一卓舒服得哼声，不同于昨晚，大概是心情很不错，他的手指在曲哲的发丝间，略带温柔的抚摸着。

光从他的声音里，绝对听不来他正在和别人这事。

“所以说太瘦了。”沈一卓戏谑，“都经不起几次。”

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曲哲弱弱：“我……我没力气了……”

“你过来陪陪我好吗……”女孩哭着。

“好。”

“……真的不行了。”

曲哲想要停下，沈一卓却住他的，不然让他松开，示意他继续。另一只手伸长了拿过手机，也不在意现在正着私事，直接接通了电话。

“太瘦了，摸起来不怎么舒服。”沈一卓一边说着，手一边他两之间，然后抬起他的，抵上那，不由分说地挤了去。

曲哲轻声：“早……”

“我在……怎么了，不哭了。”沈一卓。

沈一卓也没醒，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直到早上天蒙蒙亮他才睡下，此时也没完全醒过来，只是凭着本能反应，还想再跟曲哲翻云覆雨。在重新遇到曲哲之前，沈一卓一直很寡，就连自己解决都很少。

“……好。”

那他算什么？情人？或者更低级的存在？

“那你等我。”

曲哲见过他和女孩在咖啡厅，异常亲密的说话，现在再听见电话里的哭声，不能猜测对方是沈一卓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