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上电话，却还是盯着那边并排站着的两人。他们在烟，并没有亲密的举动，但他隔得这么远，即便他们在说什么什么，他也听不见。

“拿包17号。”

“最后一了啊，要不要买一包？”蒋昱昭扬扬下，指了指不远的便利店。曲哲摇摇：“那边没有，得去711。”

“我有急事，你先回去吧，抱歉。”

“你不是一直七星吗？”

蒋昱昭犹豫几秒，还是应声：“那我回去了。”

“你今天又睡天店里？”

人肩并肩往纹店走。

“……嗯，好。”

大概有些事，只有当事人知个中滋味，而旁人，怎么也不能理解，更不能涉。

“你住得很远么。”

“嗯……”

服务员从货架上拿下两包lucky来，放在桌上报价。曲哲却烟也不要了，拧就走。

“啊、啊？”

蒋昱昭停住脚步，听着手机里的声音觉得有些恍惚——曲哲边分明还站了个人，只是因为站在灯牌下，反而看不清脸。但他仍然能猜到那是谁。

蒋昱昭琢磨了几分钟，等得有些不耐烦，索朝那边走去。

曲哲见他没有回话，又问了声：“喂？”

沈一卓疾手快地拽住他的手腕，轻声：“你要去哪儿？”

他不断地往便利店张望，只看见招牌发的白光，一个朝他走过来的人影都没有。

曲哲话音未落，却听见旁边有人跟他几乎同时开。他诧异地转过去，对方也同样觉得稀奇地看向他——Lucky的人不多，能买的Lucky的店也不多。

蒋昱昭知，他就是旁人。

“是啊，车拿去保养了，回家麻烦。”

“开车一小时，你说远不远。”

远远的，他便看见曲哲站在711门着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往那边走着，曲哲的影越来越清晰，他正想扬声打招呼，袋里的手机又嗡嗡地震起来：“喂？”

曲哲了一，神有些不自然：“偶尔也想换。”

“……那是远的。”曲哲说着，拿袋里已经发皱的装烟盒来。里只剩最后一，曲哲上，将烟盒皱了打算扔掉。蒋昱昭却尖：“你换牌了啊？”

“我……我有事，你别等我了。”是曲哲的声音。

“17号烟，谢谢。”

曲哲快步走店里，他也没什么想买的，便径直走到吧台前，看了服务员后陈列得整整齐齐的各类烟。

从苦荞咖啡到纹店，并不会经过711，不过在岔路，朝另一个方向一百多米，就有一家。走到岔路时，蒋昱昭接了电话。曲哲指指711，比划了两下，示意他在原地等着，自己去买就行了。

蒋昱昭打完电话，在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到曲哲的踪迹。理说去买包烟，就算走得很慢，也就几分钟的功夫，可他在路已经站了十多分钟，也没见到曲哲的影。

“哦，那等下去呗。”

蒋昱昭，停下脚步，继续跟电话里的人谈。

这一，两人同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