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真心当兄妹的？”曲小宇带着玩味地笑起来，“别逗。”

对方的态度不像在玩闹，更不像是以退为的手段。曲小宇有些茫然，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哥哥”这码事，她没有办法不想到那个已经很久没再见过的亲哥哥。

你素颜更好看。”他又。

曲小宇看着他略带微笑的脸，实在是从表情里捉摸不什么要来。她仍不知像沈一卓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对自己表达这么切的兴趣。这样的外表和家教，通常都受到无数女孩的追捧，曲小宇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别之。

48.

“啊？”

肯定会不一样吧。

曲小宇一边笑，一边拆开致的包装。沈一卓送的是一瓶香，中香，她打开瓶盖稍稍闻了闻，味很淡，有好闻。

沈一卓笑着垂下帘，避开了她直勾勾的目光：“不是。”

“还要看看你喜不喜。”

曲小宇笑了笑：“喜。”

“你是想追求我么？”

“那……”

“我是认真的。”沈一卓蓦地抬起，对上她的视线，“以后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无论是陪你玩，还是陪你吃饭。”

“上次不是说了么，我想要个你这样的妹妹。”他，“如果你不介意多个哥哥的话。”

楚湛洗过碗筷后，略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关天没主动提他的事儿，曲哲和蒋昱昭也没问，反倒是两个人蹲在门前掐着十二放鞭炮的时候，稍稍聊了几句。

“没事，”曲小宇黯然，“你要真是我哥哥，就好了。”

沈一卓送她回到公寓楼下，即将临别的时候突然拿一个小盒：“新年礼。”

闲聊中，一顿饭也告于段落。

她甚至都不知对方是否还活着，也不想知。

“觉得很适合你，所以就买了，喜么？”他。

她这么想着，不小心了神，沈一卓轻声：“小宇……？”

“我听我说，你到这边的时候，相当狼狈啊。”蒋昱昭站在店门，望着灰蒙蒙的天。往常夜里，这儿还能瞧一抹蓝，今天却因为到都在放烟，整个天空都笼着一层烟雾。

“骗人的吧，哪有素颜更好看的，哈哈。”

往后一段时间，沈一卓真如同把曲小宇当成自己的妹妹般，隔三差五会问问近况，或是送一些并不贵重的小礼。曲小宇的防备心渐渐被他保持得刚刚好的距离所磨灭，偶尔一个人无聊的时候也会想起来他，或是找他说说话，或是约他去看个最近碑很好的电影。

「承」48.

“有，你。”

“怎么了？”

“……”

如果曲哲是面前这个男人般，温文尔雅，气质不凡，兴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曲哲抱着早前准备的五百响鞭

她犹豫着，终于开始直说：“冒昧问一下……”

“是我唐突了，但这话是认真的。”

“嗯？”

但其实，无论是朋友还是那位唐总，都说过她适合红毒那香，跟这个味，几乎正相反。

“啊，请我吃饭还有礼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