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一卓——’，”她学着张娜娜的腔调，故意调侃，“叫得真亲啊。”

尾辫则站在曲哲的座位，倚着窗框，看了看他桌上的东西：“哟，曲哲还看呢。”

“哎，他看着是……”

“曲哲！”

“跟我说什么谢谢，照顾我们娜娜是我的使命！”两个女生笑作一团，等到张娜娜好多了后，两个人站在窗边往外望。刚刚好，从沈一卓的座位能看到场上自己班上同学准备运动的影，张娜娜看看那边，又看看沈一卓收拾得净净的桌，眉梢角都是少女。

“……哦。”

张娜娜在开学第一天，见到沈一卓的时候，就成为了被引的一员，自此再也无法挪开目光。

“这玩笑就别开了吧，那多恶心啊。”张娜娜眉微蹙，显然接受不了这向。她手里端着杯，说这话的时候也没去看尾辫，视线地跟随着楼下沈一卓的影，看着他完，又跟班上男生去打球。他在那群人里就显得气质群，很容易引到旁人的目光。

“……”

看着她这副害羞的模样，尾辫更加起劲

“不是我说，”尾辫意味不明的笑容，“你不觉得曲哲其实是个心机很重的人吗？”

“别瞎说啦！！”张娜娜羞赧地说着，伸手去捂尾辫的嘴。

“大家给一卓面嘛。”

“曲哲这人，就算成绩好，看着还是讨嫌得很。”尾辫，“你瞧瞧他——”

“好多啦，谢谢你哦。”

“……还好吧。”张娜娜想起那次被男生起哄跟曲哲接的场面，就觉得烦闷，“反正我也不理会他。”

“说话都有气儿了，肚不疼了？”

好了些，开始跟尾辫闲聊。

“我刚去医务室你知碰见谁了么？”

“什么我家啊……”

“别说啦！”张娜娜赌气似的噘着嘴，嗔。

“我有时候都觉得曲哲是同恋，”尾辫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你看他对着沈一卓那副殷勤的样，跟狗似的……说不准，他还真不是为了抱大，万一是暗恋你家沈一卓呢。”

“哦，我知了。”尾辫恍然大悟，“偷看沈一卓的时候顺便瞄到曲哲是吧，哈哈……”

“最近他好像经常看书来着。”

“你难不成……还观察曲哲啊。”

“谁哦。”

“好好好，就沈一卓。”

“还盯着看呢，你脆跟老师申请换座位啊，脆坐到沈一卓旁边，免得你看得珠都快掉来……”

“他先是蒋昱昭的跟班，现在又天天跟沈一卓献殷勤。”周围明明没有人，可尾辫还是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以前蒋昱昭使唤他，别人最多就是开他玩笑而已，不敢得罪蒋昱昭，诶你知不知，蒋昱昭其实跟男生都打了招呼，说曲哲是他的跟班什么的……不过你看，最近都没人整他了，这招明啊。”

她手指着窗外，从这个角度刚刚好能看见站在队列末尾的曲哲，正笨手笨脚地跟着：“整天跟个贼的似的。”

“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