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哲把打火机放回去，低下：“好的。”

“我吗……？”曲哲迟钝地问着，生哥已经地把酒了他手里，笑嘻嘻：“上次喝了一罐哈，这次不会再跟我说不会喝了吧？”

“我不会……”

他将燃着的火凑过去，沈一卓突然叼着烟偏开了，似乎没有要的意思。

是的，两个小时的忽视，两个小时的煎熬，都是惩罚。

沈一卓目不斜视，拿起旁边小桌上的烟，一递自己嘴里。生哥正烟，拿着打火机就过来了：“哟，等着我给你烟啊。”

了球，沈一卓立着杆，拿过桌边的巧克粉着，示意生哥先开球。他们很快状态，曲哲被晾在一旁，跟透明人似的坐着。

沈一卓的忽视，让坐在一旁的曲哲倍煎熬。

那天晚上，沈一卓趴在床上，也是以这样的神情叼着烟。

火苗窜来，他哆哆嗦嗦：“我替你……”

“哒。”

「起」20.

生哥嘴：“不会好啊，不会来赌两杆学费啊。”

20.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就好似没有看见他。

“那我去买，”生哥回过，“你喝山城是吧？”

他在学校大多数时间都是这个状态，无人问津。要说习惯，那肯定早就习惯了，可现在的场面又跟在学校截然不同——对方要是因他迟到而生气，曲哲还会觉得正常，偏偏他脸上没有任何的不，在曲哲走过来的时候，他连微微蹙眉都没有。

沈一卓接过啤酒：“想不想打桌球？”

他已经读懂了所谓“一杆”是什么意思，见着沈一卓跟生哥已经打完两杆，但仍没有停下的意思。

对方的神总算有了变化。他垂着帘看向他，没有拒绝。火苗缠上白的香烟，随着沈一卓的呼很快燃起橘的光。

“可以啊……”

终于，沈一卓放下球杆，从袋里拿纸巾了额上的细汗，走到曲哲旁边坐下。他的双仍然盯着球台，他跟生哥下场之后，另外的人又上去接着打。

他了一，抬手将烟拿下，再缓缓吐烟，轻描淡写：“下次失约，就不用来了。”

除了最开始生哥跟他搭话以外，在场没人有兴趣关心这个背着书包、活像傻似的曲哲。

曲哲突然开窍了似的，抓过小桌上的打火机，递到他面前。

曲哲捺不住地轻声：“……对不起，我迟到了……对不起……”

“打不打？”沈一卓又。

照他们玩的大小，赌两杆那就是两百块。

生哥嬉笑着看看他，又看看旁边乖巧的曲哲，突然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他意味长地摇了摇，直起腰看向桌上人的扬声：“喝不喝酒啊？”

沈一卓了，从袋里拿手机来，垂玩手机。曲哲在旁边局促不安地看着他，这诡异的忽视让他犹如置刀山火海，分分秒秒都很难捱。生哥走后，过了好一会儿，沈一卓才抬起，把手机收袋里。他放松地靠着沙发，下略微仰着，烟在他中，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了晃。

没过几分钟，生哥就带着啤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