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15.

“将这心理绽放至极端的话，就像猫玩老鼠，一定要有足够的反抗，才有足够的乐趣。

室。第一次来的时候，曲哲没能来，这次他却没时间观察，只是轻声提醒了一句：“吃东西，好得快些……”

他又坐下。

曲哲慌的表情让他觉

“咔嚓——”照相的声音响起，曲哲惊慌失措地从沈一卓上弹起来，对方的手还举在半空中，手里拿着电视上打广告的新款手机。

“好、好……”他确实可以回去了。

沈一卓突然勾起嘴角，笑得充满恶意：“现在你也是同恋了。”

五清晰了些后，沈一卓充分受到了被窝里令人不适的黏腻。他正盘算着等曲哲走了以后去洗个澡，让自己清一，曲哲却端起小碗突然问：“你要不要洗个澡，刚才摸到被褥有，这样会加重冒的……”

背对他躺着的沈一卓闻言，转过来，睛微微眯起来，像是野兽瞄准了自己的猎时的前兆。

“有些人天生带着重的掌控。

曲哲只好依言走过去，站在床边上，垂看着他。

事情就发生在电光石火的一刹那，在曲哲坐下之后，沈一卓突然摘掉他的镜，扔在枕旁。曲哲因视线模糊而慌张起来，下一秒结实有力的小臂绕过他的脖，摁住他的。

“你过来。”沈一卓轻声。

“他们会把漂亮的摘下来带回家；会把动关在笼里观赏；照自己的习惯用武力或驯服另一生……他们在这过程中收获成就，以及表象上的忠心耿耿。

15.

上一个话题还没得到回答，曲哲忽然：“你真的是同恋吗？”

沈一卓慢条斯理地舀起一小勺，认真凉，再送到自己边，小小地喝下。这么一小碗粥很快便被喝光了，沈一卓把碗放在床柜上，扯过纸巾了嘴，再躺下：“你可以走了。”

“你坐下。”

他主动伸手，曲哲将粥递到他手里后，站在旁边不知自己接下来要什么好。

跟之前一样，沈一卓还是整个人缩在被里，他伸手准备去扯被时，对方抢先一步探来。比起之前，沈一卓的双眸清明了不少，看上去神好些好了。从喂药到现在也过了半个小时，大概是药已经开始起效。

“那就给它充分的希望，再让它彻底绝望，这也不失为一获得乐趣的方式。”

他的嘴贴上了柔灼的薄。

“要不要我喂……”“不要。”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也不由自主往沈一卓上看，却瞥见枕旁的MP4。

没有谁是一生下来就会照顾人，曲哲也是。无论是煮粥还是在意被褥的度，都是在别人的照顾下模仿学会的技能。只是他没有想过，这些东西会用在沈一卓上。

“如果它天生顺从呢？

“可若是彻底不会反抗的玩，又好像没那么有趣。

沈一卓已经记不起曾经是在哪里看到过这段话，当时他觉得很有趣，但也仅限于有趣，不会有更层的思考。

沈一卓没再拒绝，他盯着曲哲看了几秒，缓慢地支起，靠着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