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张娜娜不解地指了指自己，却只是站在原地，没有过来的意思。男生转看了在篮板不远准备起投球的沈一卓，心生一计，接着喊：“沈一卓让你过来！”

女生柔的跟他相撞，曲哲来不及受更多，已被惊叫着的张娜娜大力推开，重心不稳地跌坐在地上。

男生嬉笑脸地跟沈一卓：“借你名号用一下。”

“张娜娜哈哈……他说张娜娜……”

都被男生这句话引了注意力，大家看着他，任由篮球在地面动。沈一卓烦躁地皱了皱眉，走过去耐着轻声：“怎么了？”

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沈一卓走上前，把曲哲拉开，对张娜

就在此时，他听见后不远，沈一卓轻轻“啧”了声。

好像除了他，无人听见。

的女生，他就只记得张娜娜。其他人长什么样，曲哲从没仔细看过。他不习惯跟旁人对视，也从没有女生主动跟他闲聊，时间一长，除了经常现在男生嘴里的张娜娜，他对其他人都没有刻的印象。问及谁谁谁比较漂亮，曲哲也不好意思去观察女生，只好随便：“张……张娜娜吧。”

显然，这件事的发起人也没料到，女生的柔弱程度超乎他的想象。见着张娜娜掩面哭泣，男生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收场。曲哲从地上爬起来，连忙对着张娜娜鞠躬：“对不起、对不起……”

场上不少人都被这动静引，还包括别的班同样上育课的同学。大家注视着这边，跟张娜娜好的尾辫听见惊叫，立赶过来，将张娜娜护在后：“你们什么！”她不清楚这边的情况，但却知准没什么好事——张娜娜惊叫过后，已经捂着脸哭了起来。

沈一卓不会因为这小事生气，这是大家的固有印象。准确来说，没人见过沈一卓生气的时候，他甚至连不的脸都没有过。另一边的张娜娜见沈一卓当真停下了动作，迟疑着走过来。

男生们却跟听见了什么绝佳笑话似的，纷纷笑了起来。其中笑得最夸张那个，捂着肚，很快又压下笑意，站起朝那边的女生们招了招手：“张娜娜！”

这一下推搡来得猝不及防，对方力气不小，似乎就想看他糗。曲哲被推得往张娜娜倒去，他的手空抓两下，但什么也没抓住，最终扑在了张娜娜上。

篮球离手，朝着篮筐划抛线，成功后，跌落地面，再弹起。

“啊！！！”

“有什么事儿吗？”张娜娜走到曲哲附近，看着沈一卓，神情中带着不解，脸颊上却冒红。男生突然搂住曲哲的肩膀，将他朝张娜娜一推，说：“曲哲喜你，他刚跟我说的。”

“哈哈哈……”

“别、别这样……”曲哲忙站起来，试图阻止。

明明没有起风，曲哲却四肢发凉，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男生的叫喊引了女生们的注意力，她们纷纷朝这边看，其中包括张娜娜。当事人不解地看着他们那块儿，男生接着把手拢到嘴边，大声喊：“张娜娜！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