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曲小宇就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曲逸豪闻言，气恼地问：“怎么回事？”

“嗯，周一见。”

林秀颜关切地走上前：“没什么事儿吧？”

“嗯？”

曲小宇也冷着脸，没有说话。

等待人彻底离开后，曲哲才轻声问：“是你同学么？”

“对不起……”曲哲老老实实垂下歉，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很成熟。这是曲哲对她的第一印象。

曲小宇上解释：“是哥哥，哥哥的朋友烟。

在他们分开的那个路，站着两个模糊的人影。曲哲一边望着一边再次加快脚步，直到能看清楚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妹妹。

曲小宇旁边还站着一个女生，留着微微卷曲的披肩长发。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恍惚看见女生抬起，指间夹着一细长的烟。

可如果她一个人回去，一定不好代去向，父母只需要问几句话就会穿帮。约莫走了十几分钟，曲哲微微着气，终于能看见那个路。

烟的女生也随之转过脸来。借着路灯的光，曲哲能看清楚对方的长相——是个不折不扣的女。虽然穿着大衣，仍能从看来材纤瘦，画着淡淡的妆，正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

如果不是他忘了时间，也不会这么晚才回来。

曲哲先是微微一愣，再傻傻地：“碰到同学，有事……”

他从小不好，尤其是力方面，比同龄人差很多。这也导致他育成绩一直很差，久而久之，育课他能请假就请假，反正老师安排的事情，他一样都不好。

妹妹的埋怨比平时温柔了不知多少倍，甚至带着些嗔的意味。女生淡淡地扔掉烟，对曲哲了后，抬手在曲小宇上溺地摸了摸：“那我就先回去了。”

“林学……”曲小宇任由她摸着自己的发，“学注意安全。”

“啊我真是看见你就烦。”她说着，跟来时一样气鼓鼓地往家的方向走。

曲哲一直不太理解自己的母亲为什么情绪起伏那么大。前一秒她还温温柔柔地问着二人有没有事，后一秒突然声问话。尤其是她的表情，睛总是会瞪得很大，好像在害怕什么似的，说是歇斯底里也不夸张。每次她这样，曲哲便会没有由来地到害怕。

曲小宇换了拖鞋，立往房间走。她才走去几步，就被林秀颜叫住：“等等！”

时间里，他彻底忘了时间，也忘了跟妹妹的约定。意识到这，曲哲加快脚步，朝着约好的路快步走过去。他拿不准曲小宇会站在那里等他，还是会提前回去。

曲哲跟在后面，也不再说话。

回到家，曲逸豪和林秀颜还在客厅坐着看电视。门一打开，曲逸豪便冷着脸劈盖脸一顿骂了过来：“这都几了？！像什么样？！”

“你们两上怎么有烟味？！”林秀颜扬声，“是不是你烟？还是小宇偷偷烟？”

“没事。”

“周一见。”

“小宇！”曲哲扬声喊。

“要你啊。说好九你这个时候才来！”

“你怎么才来啊……”曲小宇抱怨。

“对不起……”

曲小宇转过，又气又恼地看着他，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