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笑起来，又掏了一张名片，边往办公桌上放边说：“很荣幸见到您，维斯先生。”

斯图加特拿起名片，正反面看了看，男人已经在他对面坐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并未坐在先前年轻人坐过的地方，而是选择了旁边的椅。

斯图加特将名片扔回桌上：“你看起来像模像样啊，班德乐导演。”

名片的边缘轻轻敲击着桌面，发细小的“哒”“哒”声。

斯图加特轻微勾着右边嘴角笑了笑——这可绝对不是亲切的意思：“‘贝利先生’，嗯？”

这些专家一共六个人，都看过这个“丹·贝利”的计划。因为同一惯的心理治疗手法相去甚远，他们对此都抱有或多或少的怀疑，分人甚至觉得这个计划只是异想天开。因而当博文刚自我介绍完，就有人嗤笑了一声：“蓝底红纹的领带，你想要悄然攻，使我们信服？”

为办公室里不止维斯先生一人。

斯图加特一门就径直坐在了门边的靠背椅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詹姆斯站在门，给在场的人介绍博文。当然，说的是他那个“丹·贝利”的份。

在男人的目光落在那个背影上的时刻，那个人也转回来看了看。

“如果您要这么认为，我并无意见，这位先生。”博文站在白板前，笑了笑，“实际上，你们是否信服，对我来说无甚所

有些令博文觉得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是，刚刚在斯图加特办公室里坐着的那名年轻人，也坐在这里。

斯图加特回：“‘丹·贝利’……只有外表是吗？”

博文笑着拿回名片，在指间转着玩儿：“我现在是‘西瑞加制药’的‘丹·贝利’，维斯先生。”

“考场”就是先前博文第一次见斯图加特的地方。

斯图加特站起来：“走，到你的‘考场’去。”

斯图加特不置可否，年轻人似乎也并非现在就要答案。他朝门走过来，路过男人边时，男人笑着朝他了。年轻人一愣，也，这才走门去。

这是个年轻人——至少比斯图加特和男人都年轻一些——看起来肯定不到三十岁。他看起来斯文，略长略的金发着金丝边的镜，半眯的睛和稍稍抿住的双显示了他的不愉快。或许T恤休闲外有些随意，但他就是个年轻人，不那么英范儿也合适。

“没有。”斯图加特脆地回答了，他顿了顿，又意味长地补充，“你很快就知他是嘛的了。”

詹姆斯贴心地在男人后关上了门。

年轻人看了门的男人，转回去边站起来，边朝斯图加特说：“我还是希望您能考虑一下我的方案，维斯先生，失陪了。”

“当然不，我就是来接受‘考试’的。”博文笑了笑，拿起名片往右手边的椅指了指，“但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了？”

换句话说，这位年轻人及博文方才看到的几个人，都是“监考老师”——斯图加特所说的“专家”。

这有下威的意思，但遗憾的是，博文的专业知识确实未必逊于这群“专家”。

斯图加特坐在他的旋转椅上，正对着门的方向，一瞬间就和门的男人对上了神。而他的办公桌对面，坐着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