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了十分钟，这才走到了黑的轿车上面。江遥自觉地拉开了后面的车门，一去碧绿的睛就合上了，脑袋靠在车窗时不时随着汽车的波动而摇摇晃晃。

正打算喇叭促面前那台慢的像乌一样速度的车，忽然从倒后镜里看见了昏昏睡的江遥，手指情不自禁地收起来，目光专注而烈。

“你真的喜上他了？”秦扬不懂为什么江遥会喜上那个似乎方方面面连谢辰都比不上的燕蘅。

“那为什么不试试重新开始？”重新去喜一个值得你喜的人。

“很不可思议，我也觉很不可思议。”只是寥寥的一句话，就让秦扬打消了继续追问下去的心思，再问下去会有很多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的。

江遥冷淡地拂开了秦扬的手指，微的指腹不自觉地碰到秦扬的手掌心，碧绿的睛微微眯起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事情：“秦扬，你知我是什么时候打算真的和他好好谈一场恋吗？”

秦扬没有打破这一刻的宁静，他开着车，墨的瞳孔忍不住眯起可到最后却还是无力的松开了，骨节分明的手指烦躁地在方向盘上面。

其实没事的，江遥当时追了他两年，他大不了再倒过来追江遥两年就好了。哪怕是江遥到最后没有答应他，那么最起码他也不会让自己后悔。

燕蘅一回到房间就迅速地把自己的门给锁上了，他整个人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黑漆漆的眸不自觉地溢些许的泪光，可还没来得及掉，就又被憋了回去。

想到这里秦扬就来一个温柔的笑容，他把江遥拉到柏树的旁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描绘着那因为空气而微凉的眉。

“我能收回这句话吗？”

江遥自然也知自己周围的人到底是怎么看待的，修长的手指了自己的眉梢，温柔似的眉终于在寒冷的冬天变成了万里寒冰，没有办法因为光化一丝一毫。

“嗯？什么时候？”秦扬莫名有张的觉，一向懒洋洋的忍不住绷直，墨的瞳孔倒映着神情莫测的江遥结微微动。

江遥和秦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

“你给我孤本的时候。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秦扬，我记得你在我小时候教过我。一个人自己过的事情，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能反悔。”江遥的语气很温柔，可偏偏这一次的温柔就像是一把很钝很钝却割得人生疼的手术刀，一下一下的凌迟着秦扬柔不堪的心尖。

江遥听见秦扬念来也就不再重复，只是那一双安静的睛乖巧地看着秦扬，似乎是在说着自己有多真的照这句话去了。秦扬的嘴忍不住抿着变成一条直线，声音沙哑甚至带着外的难过。

一声轰然而至的雷声，震得秦扬浑一颤，他偏过认真地看着江遥的五官，以及那一双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清澈透底的睛，过了片刻，终于长叹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到了自己的袋里，语气中带着莫测的心情。

“过往无法回，我们只剩前路。但你所有的过往，都积攒着你前行的能量。”秦扬的心止不住地往下沉，他的睛难得带上了些许乞求的神看着神情冷淡甚至还有一寂静的江遥，心中不安的预就像是雪球那样越越大，直到把他的心脏砸穿、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