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旁边帮忙，我给他好有事问你。”

“师兄有一项秘密的实验，一直没有成功，所以他想在这孩上试试，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寒将九七上的衣服慢慢除去，里面消瘦的，九七比从前瘦了很多，上面依旧有些淡淡的痕迹，是情留下的痕迹……

……

“用药转变情……”

“这孩原本应该是染教的药人。”

“这孩当时一直惦记着白教，师兄说那孩对白教的下一任教主的死去活来，竭尽全力的活下来，所以是个极其难得的药人。”

“所谓药人嘛，就是专门在药师研究新型药时试效果的人。这个孩在当时有名的，他的耐力是所有药人没有办法比的，所以算是每个药师所梦寐以求的药人。”

九七隐隐听到这些话语，可是声音好模糊，没有一个声音是自己熟悉的，全好疼，疼得像是在被人扒，刮骨啃……

“其实知的也不多。”

“昏过去也好……”

手脚都没有知觉，内也胀胀的难受。

“九七，九七！老，他又昏过去了……”

“你听我慢慢说，那孩去骸教是五年前。”

“当然包括我的师兄霍廖。霍廖是骸教的医药师，在大昼远近闻名，他研制的忠影是每个教派都希望得到的，只有得到忠影，并让影卫服下，才能拥有最衷心的影卫，为了这个染教把他作为换给了霍廖……所以我才会对他的事知一……”

……

“你他妈给我轻！”

自己控九一完全没有五年，可以说是三年前才潜骸教，每一个蛊都需要长期的磨合时期，而九一上这个蛊直到三年前才能控自如，所以霍轻说的可以听听。

好疼……

看着一本正经给九七的霍轻摇了摇，还不让他看，刚刚针灸的时候，他老又不是瞎了，早就看光光了……

霍轻一时放下警惕，从桌上拿起一杯茶喝了一，而寒只是瞥了一，了一声，并未责怪他。

“九七不是一直都是骸教的影卫吗？怎么会变成白教的人？”

“让你说你就说！”

好想睡觉……永远都不起来了……

寒喃喃：“五年前……”

“给我去窗边的桌边等着。”寒斜看向霍轻，命令到。

霍轻着额的汗珠，寒看着怀中安静的人轻轻呼一气，再次抬看向外面，太正当空照耀着，光万里，是个晴天。

节会再一次错位的！！”

“什么意思？”寒向里侧望了望，见床上的人依旧闭着睛，他看向霍轻示意他继续，不知为何，他有一

霍轻一把年纪，又是针灸又是接骨，这番折腾后恨不得倒在地上气。不要他帮忙真是谢天谢地了，他赶去那桌边坐了下来……

☆、从来的不值得

“什么实验？”

“药人？”

一炷香时间，寒走向桌，看了一不远于睡眠状态的九七说：“老，跟我说说你都知这人哪些事情？”

“这节骨之痛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