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比不上的，贵妃娘娘家中是实打实军功。白姑娘有什么，一介孤女。”

已经没有打退堂鼓的机会，福禄：“刚刚雀栖传来消息，说贵妃娘娘哭了。”

贵妃乔哭了？

苍天啊，大地啊，何故如此对刘业。

难怪他中年退位再无消息，金国皇室未有他一丝血脉。

立在门前的小太监狗儿不知师父福禄刚刚听人说了什么，这么难办，听到师父唤他，躬移步。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今天罚了她。

最终哭的累了，挂着泪浑浑睡去。

“什么事？”刘业鸷的双从案上堆积成山的奏折中缓缓抬起。

奈何，乔盛宁心中不平又无话可说，一心只觉得悲怅，只能借着酒意大哭一场。

“白姑娘是旧人，跟陛下混着也没个名分，陛下若是真同白姑娘有别的心思怎么会忍这么多年？”

福禄踱步在长宁门外，手不安的着拂尘的的手柄。

乔盛宁像是认准了心中的想法，酒喝的多了，真情难盖，半梦半醒之间哭的格外的凄凉。

最后一滴烈酒饮尽，乔盛宁彻底的喝醉了，天空中的夕已经缓缓落下，夜蚕日光，朦胧中想起朝和公主那双像极了平亲王的睛，和翘的鼻，乔盛宁的情急转而下，两行清泪毫无预兆的过脸庞。

现在她居然哭了，甚至还哭的是凄惨。

朝和公主不是陛下的女儿，那是谁的孩，难不成是平亲王的孩？

刘业一代枭雄，能文善武，你却如此待他，当真是残忍。

刘业握着奏折的手一动不动，愣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福禄。

“开门。”

福禄在心中反复揣丈量刘业心中真实的想法，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陛下是会想知这个消息的吗？

摇，抬又了一酒。

“师傅可得想清楚了。”狗儿。

他替刘业悲伤，替心中的伟人悲伤，提这世间的不平悲伤。

“陛下。”

吱哑一声，长宁的门缓缓打开半扇，地面是福禄拉长的人影。

“师父还是告诉陛下比较稳妥。”狗儿得了消息，悄声：“看今日的情形，陛下对咱们贵妃娘娘态度要变呐。”

他念他向往之人一世英勇，结果竟然因为抱恙，忍受如此悲痛，明知亲弟与妃嫔有染，却只能故作大方，甚至帮他人养，

贵妃乔生的军中账下，是宁血不泪的，谁让她不愉快她必然十倍还回去，从小到大从未哭过。

贵妃于雀栖内园内痛哭的消息不消半香的功夫就有人传到大太监福禄的耳里。

方才已经因为白姑娘的事惹的陛下不快，现下贵妃的事情究竟要不要告知陛下。

“狗儿。”

“你这崽，说话注意，白姑娘的份可是贵妃娘娘比不上的。”

福禄内心狂不止，伴君如伴虎，刘业关心国计民生，恤大臣，唯独对于宦官甚是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