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老攻不是人

“你看，丽丽漂亮吧？Ｆ哦，是Ｆ哦！是真的，不是假！”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了一下。

他把胆大包天的小企鹅抱起来举：“反了你，为一只在鱼手下讨生活的鸟，还没有自觉啊？”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是，我还可以变成真正的鲛人，或者回复到真正的人类？”

洋动保护协会的微信群，指着里面那个海洋动之王的中二像说：“喏，就是这家伙。你直接用我的手机联系他吧，他一般不加人。”

老龙对于幼崽的宽容几乎是没有底线的，乐呵呵地抱抱这只，又抱抱那只。对于同样属于幼生期的半鲛人也很耐心：“当然可以啊。”

老龙来得很快，晚饭时间不到就现在了家里的餐桌前，一边消灭着佘三的各存粮，一边秀他的新女朋友。

小企鹅崽崽已经长得很大。平均半米多的圆，一个叠一个的扑在两人盘坐的上，少数几只还试图扒到他们背上，正在不断起来撞飞去，再起来再撞飞去的死循环。

老龙抱小狗一样抱着小企鹅：“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说过你的血统纯度很吧？”

“所以，你接下来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你是要妖怪呢？还是人类呢？人类没前途，你还是跟着老龙我当妖怪怎么样？”

余绡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放到一边：“算了，不跟你计较。”转对着龙王问，“龙王，其实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咨询一下我的问题。”

能够变回去，是余绡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他总觉得自己一辈也就这样了，听到龙王给肯定的答复后，他心里面下意识地涌上喜悦，但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我需要付什么样的代价？”

龙王觉得小崽崽们可极了，抱起来一个个亲过去：“你们也觉得丽丽很好看是吧？”

小企鹅歪过很无辜地看着他，用小翅膀拍了拍他的手，得余绡像是在无理取闹。

老龙似模似样地拍着小企鹅，像是在哄个人类的婴儿一样，哄它睡觉，看小企鹅不买账，还捂住它乌溜溜的睛，像是说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秘密一样压低了声音说：“代价啊？哦，当然是要的。”

余绡觉得再这样下去，小企鹅们就要被教坏。他可不想某天看到新闻，什么一群南极帝企鹅袭击大女。他伸手把企鹅崽拨开，还被啄了一。

余绡觉得自己前的那就是一个猥琐男，本就和龙王什么的搭不上关系。小企鹅凑到他边上，很捧场地探看手机屏幕。

“是的。”

“谢谢。”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联系到老龙倒是很顺利，电话里不方便说，余绡成功用和幼崽让老龙到家里来一趟。

老龙的中光一闪：“哦豁，你是不是有了变化？”

余绡当了十几年的人类，还从来没有过当人类没前途的想法。话说，普通人都不会这么想吧？

余绡：“是的。”他这两天仔细想了想自己的一些变化，全都是不起的小细节，他要是不注意，还真的能够忽视很久。

余绡严肃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