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攸行再一抬，吴攸正在那蓝的荧光中，对他微微笑着。

有人喊：“护好了陛下！”

吴攸开：“皇上，听闻前些日有人言，说天有异象，‘有德者兴，无德者亡’，我只有一句话，和这占的的卦象有些互通之，如今一别，再也不会相见，我便将这句话，亲告诉皇上。”

归欤任白。

风尘与霄汉，

蓝的光芒飞转，似是无数闪电同时在石端炸裂开来，众人前是白茫茫无数光连成一片，所有人在这一瞬间都什么也看不见了。

吴攸：“还望皇上日后决断时，多想想这一句话。”

去此从黄绶，

众人闻声齐齐跪在地上，拜了又拜，方才起离去。

慕攸行扬声喊：“皇，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她又：“正如皇上今日所闻所见，这世上的任何一个百姓的生死，不过是在皇上一念之间；可是千千万万的百姓的心念汇聚起来，不仅可以决定一个君主，也可以决定一个朝代的兴衰。”

众人正在惊疑不定，却见慕攸行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忽然跪在地上，沉声：“长公主与将军已成仙去了，你们都给我跪下，送他们位归仙列。”

*****

随即，他两人相对一笑，消失在了一片亮光之中。

慕攸行顿住了脚步，：“你说。”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纸，上书：

“逍遥堪自乐，

侍卫们都朝慕攸行聚拢了过去，慕攸行对赵扬的侍卫喊：“玉玺！快把玉玺拿来！”

数日之后，慕攸行来到吴攸和赵扬两人府中，却见府内已是空无一人，书案之上，摆着一方“内相”的相印，一枚“兵大元帅”的兵符，这两样东西挨着，静悄悄躺在那里。

说罢，她对慕攸行把手一挥，：“皇上保重。”

浩信无忧。

虽然隔着数步之遥，吴攸的话却清晰地响在慕攸行的耳边，他下意识地重复：“‘皇天无亲，惟德是辅；民心无常，惟惠之怀。’——朕记住了。”

侍卫轻轻一碰，众人一片惊愕，只见这石室中央旋风大作，一片蓝的荧光在旋风中若隐若现，扩散开来。

走石时，慕攸行回一望，只见石中微光烁烁，现这样几句话来：

山河百代垣破，

这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吴攸又对那侍卫了。

他慌了神，要扑上前去，却被旁的侍卫拉住，：“皇上，此地十分诡异，不宜久留！”

吴攸又是一笑，朗声：“圣人：‘皇天无亲，惟德是辅；民心无常，惟惠之怀。’——有德之主，皇天助之；施惠之君，万民怀之。”

城外沅江到东。

慕攸行所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赵扬抬起手搂住了吴攸的肩膀，在远对他微微颌首示意。

赵扬的侍卫看着赵扬和吴攸二人，只见吴攸和赵扬双手握，已经跨了蓝的漩涡，狂风逐渐平静，然而蓝的荧光却变得愈发烈。

他抬手一抛，匣落了慕攸行旁一个禁军领手中，那人在慕攸行的示意下，将匣打开，慕攸行结果来细细查验，果真是玉玺无疑。



他再要定睛看时，那上仍有些发亮，字，却不见了。

瞻望日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