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沉默了一会，“染了艾滋，去世了。”

陆桐问他，“那个妻后来怎么样了？”

手机什么的已经全都被搜走了，陆桐看不到时间，这里又一直亮着灯，他只能大概据自己的生钟判断现在外面应该是晚上了。

那人刚才提到了随机供，换句话说，很有可能还有不随机的供。景对此会更了解一些，“三年前，我曾经查过一个案，也是一起失踪案，一对新婚小夫妻在旅游时叫到了一辆黑车，妻先坐上了车，丈夫在后面搬行李的功夫，车就开走了。

这里到都是这一间间的铁笼房，景很快也被关了来，他蹲在靠外的一侧，面无表情一声不吭，看起来特别自闭，陆桐走过去，也蹲了下来。

，虽然未曾谋面，但在这么一个环境里，倒是生了一心知肚明的默契来。

景突然抬起来，对陆桐，“供、官，呵，猜到是什么地方了吗？”

景拿手指划拉了一下自己和陆桐，“像我们这呢，被取完官就没有价值了，就是…”他比了个抹脖的动作，“像那些女孩、女人，要是取的不是心脏那地方，取完官没死，等待她们的，还会是另一个地狱。”

陆桐当然发现了，这是一个官黑市，他们现在，就是砧板上的，给人提供官的所谓供。

外面那些走动的人说话事完全不避忌着他们，这会，陆桐就听见一个人在问话，另一声音一边冷笑一边快速回答了什么。

“再看挖珠，走起来，不走，打断掉。”

陆桐拿手了旁边的景，“他们在说什么？”

丈夫记下了车牌号，但那是一辆牌车，并没有什么大用，我们了大半年的时间，后来在红灯区发现了那个妻，救回国后检情查，发现她的上，只有一个肺了。”

“也行，就是会不会太浪费了？J博士说质都很好，都是非常健康的官。”

景看了从铁笼房前走过的一个平青年，对方并没有把这两个男人放在里，径直走了过去，他继续低声，“那个妻的血型很特别，是传说中的熊猫血，这就是有目的的绑架了，后来我们顺藤摸瓜破了一起医院的信息案，但那个官买卖的源，一直没有绪。”

景的脸非常难看，也极其凝重，他放低了声音，一字一顿替陆桐翻译，“这次几个供的来历看起来有麻烦，我在其中一个上搜到了警察证，听说D区也搜来了一张。要不要和上说一声？”

旁边的平青年又喊了句什么，和陆桐不一样，景听得懂也会说泰语，不过他没有回应，那男人骂了一句娘，然后换成了音很重的中文，“又是中国人。”

“呵，随机供罢了，嫌麻烦就也别等对了，直接就地解决了。”

陆桐和景被分别推了一间消毒气味刺鼻的白墙房间里，房间中间竖着块屏风，前面有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罩的男人，陆桐被搜了，那个白大褂了他一血，然后他被关了一间和来时看见的差不多的铁笼房内。

视野范围里能看到其他的铁笼房里零散关着一些人，年纪看上去都不大，基本上可以从人

“我们从来不缺供，既然麻烦，明天就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