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桐从手机里掏几张照片来，都是糙裂的灰绿外，模样特别丑的妖怪，乍一看上去，本就是复制粘帖的一样，没有任何区别。陆桐问齐让，“那你觉得这些有区别吗？”

陆桐，“还有什么？不记得了。”

齐让看了一就，“当然，三只拟兽化的树妖，每只都长得不一样，很明显啊。”

陆桐扫码换了十枚唐城品的开元通宝，在手里拿了一枚掂了掂，“这倒是可以个符底，就是没有五帝钱的帝威加成。”

相的越多，就越有可能被齐让发现蹊跷，那么到时候陆桐自己都不知要如何收场。

陆桐用神奇的神看向齐让，“对，我来过唐城，所以你为什么比我还清楚？”

陆桐奇怪，“你怎么又问我这个问题？”

屏幕是一张唐城平面图，标注来了指定店铺的位置、店铺名。

完全认不来的齐让扭瞥了陆桐一，陆桐觉得他神话中有话，“嘛？”

齐让这话暗的意思已经算是有骨了，陆桐其实隐隐约约能察觉到一些，他也觉得齐让同样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自己这边的信号，但正因为是隐隐约约不能确定，谁都不想太早去撕破。

她的背影，“我们上午是不是在剧组也见过这个女群演？”

陆桐，“那也肯定是好多年以前了，我跑过的地方什么犄角旮旯都有，我哪能都记得，唐城…“他沉了一会，突然哦了一声，“唐城…开元通宝…这些铜钱…我想起来了，对，这些铜钱，以前不是扫码，是人工收钱换的。”

齐让在陆桐抛起一枚铜钱的时候，手一捞，把那枚铜钱拿到了自己手里，在两指之间，陆桐对他，“怎么？你不是一向不喜用镇妖符？”

齐让追问，“那你来过吗？”

“说真的，那一个个穿古装的女群演走过去，我完全分不区别。”

陆桐特别一言难尽地看着齐让，“让哥，不是我说你，长相差那么多的妹你说都一个样，三胞胎树妖你倒能分得一清二楚，就你这个……神，基本也就告别女朋友了。”

驭妖派系在天师界就如一反骨，不说那些利用半吊三脚猫的驭妖术造妖术为非作歹的天师界败类，就算是真正的驭妖派系正宗，在其他天师里，都是太过于危险的存在，是命中注定的反派。

两人离开芙蓉园后，又走了一些游客比较密集的地方。唐城内有不少古城墙围起来的城门，还有兵丁打扮的工作人员站在城门，城墙下面摆着几台用木罩罩起来的机，陆桐正在念着上面的字，“扫码换铜钱，唐城古钱币可在指定店铺内消费。”

齐让叹了气，陆桐从背后推了他一下，“怪里怪气的。走，我看可以用铜钱消费的店里有冷饮店，大冬天请你吃

更何况对于陆桐来说，有很多事，他都只能咽在自己的肚里，对方是个普通人还好，偏又是个同行，是个天师，所以就算对方再对他的胃，就算对方和他向一致，他要考虑的问题都不仅仅是自己的情那么简单。

齐让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除了在派所被你扣帽扣上来的那个，确实基本是告别了。”

齐让不答反问，“你就只记得来过唐城，不记得其他了？”

“你以前来过唐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