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偏看了王宇城，淡淡:“堂主请讲。”

“沈少明。”

“沈少，有个问题我很费解。”

王宇城把着方向盘，目光直视着前方，他犹豫了一瞬才开说:“如果戚炎答应合作，但他们不费灰之力就能得到鹰帮一半的地盘，对我们来说是不是太亏了些，我怕到时候底下的弟兄会不服，毕竟这将有可能是他们用命拼来的。”

戚炎微眯起:“沈少怎么知条会有行动？”

难保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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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和王宇城离开海天阁时，已经是晚上九多，此时的S时可谓是灯火辉煌，那些享受夜生活的人也都呼朋唤友的了门，闹程度比起白天也不遑多让。

转间戚炎就将和沈然合作的利弊想了个透彻，然而他还是故作不信:“沈少开的条件的确很诱人，但我还是那句话，我怎么知沈少不是和傅东辰商量好了，在给我下？”

戚炎沉默地望着沈然，指尖无规律地敲击着桌沿，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好。既然来了，沈少不如就尝尝本店的菜。来人，上菜！”

沈然轻轻呼一气，耳边没有了戚炎那熟悉的声音，他竟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沈然回到公寓时傅东辰还没有回来，他径直回房洗了澡换了衣服，方才在海天阁和戚炎喝了几杯，下他得把上的酒气除去，以免傅东辰发现了他还得费心思解释。折腾到十一多傅东辰也没有回来，沈然索没再等他，直接锁门睡觉。

这一觉睡得可谓是充实，等沈然再醒来时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换衣服下了楼，傅东辰依旧不在，不过饭厅的餐桌上却摆放着和昨天完全不同的早餐以及一张便签条。沈然好心情地将便签条上的内容看了一遍，然后再次成一团扔垃圾桶，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

“哦？”戚炎挑眉，“说来听听。”

沈然笑了笑，不在意:“我肯给，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能力收。鹰帮毁了傅东辰却还在，堂主以为他会乐意看着本属于自己的势利被人收缴？等傅东辰和戚炎扯清楚时……”沈然轻笑一声，未完之话不用挑明，王宇城也能明白。

不过，和鹰帮合作就好像一把双刃剑，利益是有了，鹰帮的势利也随之扩大了，到时候他想要除鹰帮，难度就大了几分。但如果和沈然合作，这些都将完全不存在。鹬相争渔翁得利，他什么都不需要就可以收获鹰帮一半的地盘，而沈然的帮会就算得到鹰帮的另一半地盘，也远远及不上他们。以后沈然的帮会是存是毁，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况且，就算沈然和鹰帮斗起来时，他违背约定把两个帮派都毁了，上又有谁敢说他一个不是？

沈然故意顿了几秒，才缓声:“近期条那边会有大动作，戚少不妨暂时把底下那些无法见光的生意停一停，以免损失惨重。”

沈然微微一笑，说:“话已至此，信与不信全凭戚少，只希望戚少想清楚后务必给我一个答复。”

凭着上一世的经历，沈然的直觉可谓是准。两天后的夜晚，S市果

戚炎的话听在耳中，沈然却还是看了对方已经动心，“戚少不必急着决定，可以先观察观察再决定是否合作也不迟。当然，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愿意透一个消息给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