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脸上莫名其妙有烧，搞得像司暮经常来一样，就盖弥彰：“那家伙只是偶尔来给我饭罢了。”小艾坏笑：“哎，你和司暮哥哥有像我爸爸妈妈年轻的时候。”我调侃：“那时候你还没生吧？在肚里听见看见的？”小艾调地眨着睛：“哪有啊！是妈妈后来给我讲的……诶，你们真的谈恋？”

“林枫哥哥，今天司暮哥哥没来陪你啊？”小艾一门就盯着鞋垫，“嗯，没有司暮哥哥的鞋。”

胡嫂是市一院急诊科的护士长，断断续续地值夜班，小艾此时总算是有个伴了，我本来就是一个人住，晚上也有了不再寂寞的理由，即使我为此要睡沙发。

但一踏厨房我就愣住了，我用的那把最顺手的菜刀从刀架上落下，上面布满了像纹一样的暗红纹路，从刀剑绽开，蔓延到刀。这……这是血？！怎么可能有血？！是太生还是冷冻时间太短？或者我指尖上

小艾是个非常特别的孩，她懂得很多理，非常早熟，在五岁这个年纪却老成得像十五岁的孩，不过这也是我和她合拍的原因之一，要是小艾只会咿咿呀呀玩玩的话我也拿这小孩没办法。

一九九八年的电视机，彩电倒是彩了，就是信号实在差得可以，经常现雪或者赛克，甚至搜不到台。比起这样备受折磨的新闻播报我更喜看报纸，最近外风雪肆，越发冷起来，我都懒得下楼拿报纸，想必我的报箱已经快被撑爆了吧。

那家伙还真是藏不啊。这么想着，我拧开火烧菜汤，继而切起解冻的来。是一周前买的，据摊贩说还是脊之类的，还忽悠了我二十多块钱，想来就有心痛。可是哪个人不吃？我这个人对有着疯狂的，这些钱吃一顿可晚餐也未尝不可。

就在这时，我听见风拍打窗的声音，厨房里传来“哐”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去去去，你这小鬼脑袋里一天到晚装的什么东西。”我心虚地挥着手，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有想司暮那家伙了。

约的歌声，还是那首，大概从那个女门之后就开始放，优雅、低调、婉约却又不失大气，果然很讨女孩的心。

小艾收敛了笑容，懂事地：“没事，至少今天晚上还有我陪着林枫哥哥。”

该死的。还好我没有睡着，要不我肯定会大发雷霆。我不得不艰难地从温的被窝里爬来，去厨房里寻找什么是消散我睡意的罪魁祸首。

寒冷的天气有令人犯困，我和小艾看完动画片就准备洗漱睡觉了。我把小艾抱到床上去掖好被角，自己也草草洗漱打了个哈欠，准备窝在沙发上睡觉。

我看了看钟，快到八半了，就起收拾七八糟的客厅，开气什么的。不所料，没过一会儿小艾就在外面敲门，恰好屋内也是气十足的时候。

司暮则仿佛完全抵御这样的寒冷，每天傍晚夜最冷的那个时候他都会下楼去转转，对于这颠倒黑白的生活我已经见怪不怪了。胡嫂要上夜班，怕小艾一个人在家事情，前几天就把小艾托付给了我。我心中一阵动，这说明胡嫂真的非常信任我，不然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女儿给一个非亲非故的邻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