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最重要的人，胜过命的重要。”常靖玉注视着陆饮霜在微的发丝下更显柔和的目光，得意洋洋地眨，“或者我说侣，前辈应该认可吧。”

“那我抄二百遍，可以再放肆一下吗？”常靖玉笑着俯下吻上陆饮霜的，单手撑在他衣襟微敞的，掌下受到的心正逐渐加快。

“我答应你两天不到，你反思一下自己脑里都在想什么，不觉得太过轻浮失礼了吗？”陆饮霜一本正经地训他，“睡不着就起来打坐，压实你那徒有其表的化神期修为。”

陆饮霜：“……”

“前辈边凉快。”常靖玉敷衍地编了个理由，额靠着陆饮霜的肩，用指隔着薄薄的里衣绘脊椎的线条，在陆饮霜爆发的边缘准确的把手停在腰际，“前辈~”

常靖玉吞了下，退缩：“前辈，我错了。”

常靖玉委委屈屈地拍拍领，清浅的月光将陆饮霜微恼的神情映的清楚，他忽然觉得那张温的里吐“放肆”两字时，无法压抑的侵占就在心底泛滥汹涌，想看他再也绷不住严肃，想听他责骂时透着颤音，想嗅到空气中无法自控的寒意蔓延开来。

眷恋夹杂着杀意闷闷地歉：“对不起……我该听你的话，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你受的伤我就让付青霄百倍奉还。”

陆饮霜越说越觉自己老了，他苦婆心的劝告也不知常靖玉能听去多少，床帐之内的气氛快要演变成负责老父亲的谆谆教诲，常靖玉虚心接受，死不悔改地用一句“我只在乎前辈”把他接下来的话也堵了回去。

“敢对本座如此放肆，下去抄一百遍静心诀。”陆饮霜手上用力把他拖到床边，几百年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荤话，常靖玉倒是不要命的很，他在心里劝自己冷静，他又没什么好证明的，只是现在诸事繁忙不是时候罢了。

常靖玉讪讪地收回了手，蔫了吧唧的嘟囔：“那前辈喜我吗？”

陆饮霜不堪其扰，常靖玉的笑意中带着对他习惯的撒，看这小有把也挪过来的趋势，陆饮霜气，转正：“我是你什么人？”

陆饮霜微微眯，他有几分捉常靖玉的意思，想让他老老实实的反省，但见常靖玉真正压着愧疚说对不起他，他又叹息着拍了下常靖玉的背：“百依百顺倒也不必，我希望你能有自己的志向追求，苍旻界广袤无垠，修行之路旷阔漫长，付青霄与之相比不过是沧海一粟，不值得你沉湎仇恨，失去自我。”

陆饮霜翻躺下，把常靖玉的胳膊扔回去，背对常靖玉闭上，冷声警告他：“离我远，我可不记得纵容你到这程度。”

陆饮霜心说好烦：“……明知故问。”

陆饮霜坐直了，一把掀了被，把破罐破摔无遮拦的常靖玉冻了个哆嗦，他攥住常靖玉的衣领把人拽起来，个遇到挑衅忍无可忍的微笑。

常靖玉听到答案忍不住笑了一下，使激将法：“前辈既然喜我，我都躺在这了，你真没一心思？前辈是定力超群还是患隐疾啊，你不行我行！”

陆饮霜向后靠了靠，半是自愿地被压在床上，他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对常靖玉的行动力缺乏抗，这般顺其自然简直让刚才义正辞严的守底线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