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等我。”常靖玉追上去,拽住了陆饮霜的胳膊,又看了混黄的河
,
一抹不甘,“若是没有那两只灵兽,这一切也不会发生,可惜娘毒死一只,被另一只逃了。”
“你为何不将她的墓迁走。”陆饮霜好奇问。
陆饮霜,他们从山石淤泥堆积的路上越过,顺着河
往上游有一片开满野
的山谷,常靖玉松了
气,他当初亲手刻下的石碑还在。
“什么灵兽?”陆饮霜随追问了一句。
最后还是落到地上徒步问路。
他们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祭品,陆饮霜在周围摘了两把野,随手编了编,搁在墓前,再想起尹星荷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仍不免替她遗憾。
常靖玉顿时担心起尹星荷的墓来,匆匆御剑放低了度赶回。
常靖玉走到石碑前,跪下磕了三个,“这座山谷应该有娘最幸福的回忆,我想她会愿意葬在这里。”
陆饮霜任由常靖玉走在前面打听,周围村对永和村有些忌惮,说那村人是遭天谴的,又是瘟疫又是山火,前阵
暴雨还冲塌了山路,永和村已被彻底埋没在内。
“既然放不下,那就别多愁善了。”陆饮霜静静站在一旁,等他说完了,才勉
算劝的提议,“你可以找知名医修会诊邵宁志,治好他的疯病再详细询问,还有那株枯血藤的来路,既然知
它生长在金乌石矿脉附近,就以此调查转移枯血藤的痕迹,再寻专人鉴定林掌门所中的毒,多
齐下,总能找到线索。”
“娘,如果你还在,会劝我放下仇恨吗?我为什么会活的这么难啊……”
常靖玉赧然低:“前辈思路清晰,晚辈惭愧。”
真正的永和村和镜月失效后现
的本相有几分相似,都是一样残毁,枯枝和摇摇
坠的草房纠缠在一起,藤蔓苔藓遮盖了原本的院落,风不知是
在哪里,荒凉的呜呜声时断时续,夕
西下,在昏暗的光线中又显得
森诡异。
“我不知娘以前家在哪里,只听说她从小就被人收养。”常靖玉惋惜,“娘真的很温柔,如果她选择在星河村定居该多好。”
“娘还在时,经常陪父亲来这画画,后来父亲病逝,她将灵柩送回父亲故乡,只是父亲的亲戚不愿认她,她便带我回了永和村……其实墓中只有一个娘亲手绣的钱袋,当时情况急,娘便将
上的钱都
给我,她连尸
都没能留下。”
“遇事切记冷静,被冲动支,自暴自弃只会迷失自我。”陆饮霜语重心长地警示他,抬步离开,“你还年轻,静下心来好好思考前路吧,别
让自己后悔的选择。”
“我不知是什么
类,但这些年课上或是书本都没见过,应该比较罕见吧,它已逃走多年,即使想找也没有办法。”常靖玉往前走了几步,凭记忆看向永和村祭坛,“前辈要去顺
看看吗?它的尸骨被村民收敛祭拜,应该还保存完好。”
常靖玉盯着前方的背影,那些翻涌的情绪最终都被搁置在陆饮霜之后,他看着自己的手,仿佛还残留着拥住那匀称的
时
受到的温度,直烧到他心里。
“也可以。”陆饮霜心说去辨认一下也没什么损失。
常靖玉突然打了个哆嗦,搓了搓手背,对陆饮霜:“前辈,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