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常靖玉谨慎地答应，“师叔这次没急着去秘境，倒是正巧，有他在，不论惊霆岛要什么，觞园的悲剧都不会再次发生。”

“正好，也让我见识一番。”陆饮霜无所谓地落井下石。

“看来你对明芳雪十分信任。”陆饮霜。

“你不必带上我。”陆饮霜轻哼，“他是名副其实的武仙门第一剑。”

于是他伸手掐诀画阵，指尖一，半空的阵图就落向凌虹霓的金蝴蝶发饰，把它变成了一只趴在她脑袋上懒散的橘猫。

“可是师叔直，若是过后知我们隐瞒他诸多内幕，也许会生我的气。”常靖玉装作为难。

常靖玉持说：“上次在茶楼的山楂果你明明也吃了。”

这是多么随和好脾气的帝尊啊。

前面回目睹一切的夜忱：“……”宁是给我们帝尊了什么迷魂汤。

“前辈对我两位师叔都有了解，那寰辰仙尊呢？你对柳师叔评价如何？”常靖玉好奇问。

“我没见过她。”陆饮霜不假思索的答，就算是前世他也没在前线见过柳月闲，这位仙尊医剑双修，一直负责理门内杂事后勤，还兼任仙云堂堂主，“听闻她为人师表，桃李满天下。”

忱，地望着他。

陆饮霜凉丝丝地盯

“我已着人监视凌皓宇动向。”陆饮霜低声，“你能联络上明芳雪吧。”

陆饮霜无奈，他怕再躲常靖玉就要把糖葫芦怼到他脸上，就只好张轻轻咬了一半，在糖霜清脆的碎裂声中匆匆推开常靖玉的手，果和糖浆散发着少女心般的酸甜。

常靖玉当然不知他在临渊卧底面前败光了陆饮霜的威严，心满意足的把吃着糖葫芦，边问：“明天就是拍卖会了，前辈有何打算？”

“周珩也该到峥嵘了吧。”陆饮霜估算着时间，“练惊虹可不是易与之辈，需你解释的地方不少。”

“我自然觉得师叔可靠。”常靖玉笑的，“和前辈一样。”

“叛徒除外，是吧。”常靖玉没忍住，拆了陆饮霜的台。

“我不要。”陆饮霜往后躲了一下。

常靖玉和陆饮霜优哉游哉地落了后，常靖玉把自己还没吃的糖葫芦递到陆饮霜嘴边，力荐：“前辈怎么没给自己买一串。”

“是啊，师父常说幸好门内还有柳师叔帮衬，不然都像其他两个不事还找不到人，他就撑不下去武仙门了。”常靖玉笑了笑，话题又转回陆饮霜上，“武仙门贵为修真境四大仙门之首，师父肩上责任重若千钧，这般想来，你……你们临渊帝尊也颇有压力吧。”

凌虹霓被压的一低，笑容甜开怀，夜忱告诉她那只是障法，最多维持一个时辰，她也满心喜地抱起猫，了谢跑去追凌旭辉炫耀。

“呵，沉沦境今日，还无人敢违抗帝尊之令。”陆饮霜嘴角微动，吐一句傲然的事实。

常靖玉：“……那算了，我还是努力向他解释清楚。”

夜忱下意识的用余光试探着瞟陆饮霜，陆饮霜没什么表示，他僵的转回神，心说连帝尊都给这丫买糖葫芦了，他还能比帝尊更矜不成。

他恍恍惚惚地想，要是被他遇见传帝尊谣言的人，非得打个半死再问他究竟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