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开窍了吗？”陆饮霜指尖划过发丝，把刚飘落下来的拂去。

凌虹霓给他个神自己领会，她下了悬舟直接跟着追踪玉简来找凌旭辉，一路上都没好好看过街景，这会儿就觉得什么都新鲜有趣。

睡足了觉不明情况的飞一扭，就见凌虹霓睛发亮的冲它来了。

飞总不能真的挥开她，毕竟是个小孩，只好厉声冲

陆饮霜角一。

他接住泛着凉意的，有些哭笑不得地无声叹气。

常靖玉忍笑：“好闹。”

常靖玉哑无言，和不知几百岁的陆饮霜相比，这三五年算什么。

“被人靠近？”常靖玉接，用神示意他看看手心。

“哎，二哥，锦安城比北海好玩多了，你看到都是，还有可的白鹤，不像北海，风都一咸鱼味儿。”凌虹霓上蹿下的追飞，终于抓到飞的翅膀，满足地抱住了柔光的羽，赖在它边。

陆饮霜快步离开，装作没听见飞惨烈的叫声。

凌虹霓端正地拱手行礼：“陆前辈好。”

“嗯。”陆饮霜勉应声。

“啧，放开。”陆饮霜挣了挣，皱眉，“我说过，不喜……”

凌旭辉和夜忱在前面开路，他几次回，终于忍不住拽着凌虹霓的手腕，悄声提醒她：“阿云，信我的，少和他说话。”

“我像她那么大时，只想把剑握得更稳，挥得更利，在恩仇的漩涡里沉浮。”常靖玉注视着凌虹霓雀跃的背影，“也许我该想些别的。”

“哈，你还小，不急。”常靖玉里一抹羡慕，他本来是和凌虹霓并排走的，这时故意落后了几步，等陆饮霜跟上来，“这位是陆风雪前辈，虽然不说话，但人很好相。”

陆饮霜抬手摊开，只见方才那片完好的躺在掌中。

正好可以去寰辰仙尊门下，仙云堂师妹众多，温馨洽，或者来仙渺堂也行，师父会时不时现讲些剑招……对了，阿云也用剑吗？”

常靖玉：“……我十五了。”

“有区别吗？”陆饮霜反问。

凌虹霓追着飞，激动：“好仙的白鹤！鹤仙人让我摸摸嘛。”

陆饮霜理了理衣袖，空间戒指亮了起来，他还没来得及拦，飞就从空间里钻了来，晃晃脑袋整理羽翼，用翅膀拍拍陆饮霜，示意他供饭。

常靖玉抓住他刚放下来的手腕，意有所指的轻笑：“是啊，开窍了。”

陆饮霜步伐越踏越快，后跟了一串小孩，他觉得自己的眉都快揪皱纹来，公小依旧喋喋不休。

“哼，小把戏。”陆饮霜翻手把冻了层冰，晶莹剔透的浅紫在光下熠熠生辉，他把这个小玩意扔回给常靖玉，从容，“藏空驭形的变化用法，其不意，还不错。”

常靖玉过去压低声音：“飞前辈自求多福吧。”

“其实我还没想好。”凌虹霓绞着手指纠结，“想学术法，和二哥一样用剑也不错，我什么都学了，又觉得兼修太累。”

飞拒绝当小孩的抱枕，和凌虹霓你跑我追的满街狂奔，凌旭辉追在凌虹霓后，生怕她妹妹受伤磕碰。

常靖玉：“……”我现在不想让你批注啊。

陆饮霜了太，手背对着他嫌弃的摆了摆：“你也去玩，别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