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想起这件事,白铤就觉仿佛有一双手攫住了自己的心脏。“那时陆罗摔下床,我抱住他,就发现他已经没有心
了。”
白铤摇:“那晚去追陆艾的面
人不是陆老爷,是陆罗。”他闭上了
睛:“回房间后,我摸过他的手,发现手上扎了斧柄上的木刺。但陆罗
觉不到疼痛,所以没有意识到扎到了刺。”
陆桐的神闪了闪,他沉默了一会,说:“我以为你那天晚上在房间里看到敬椿之后,就不怀疑他了。”
陆桐看着白铤,他的神很温柔,一
不似往日的陆桐:“你什么时候发现陆罗已经死了?”
他缓缓松开陆桐
陆桐笑了,说:“你就不怕一会等他人过来了,你打不过他?我说不定也会帮那个人的。”
“他来了。”白铤低声说。
白铤怀疑自己听错了。陆桐又重复了一边:“把我的割下来。你不是本来就打算杀我的吗?你割下我的
,他就能明白了。”
“住手!”面人大叫着,将斧
狠狠砸
了地板。他一步走上前拉住陆桐的手,扯下了自己的面
。
陆桐叹气,说:“敬椿,你即使把白铤杀死,我也不会复活的。况且还有陆罗,你也要杀了他吗?”
白铤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面人。
“少杀了你两次。第二次错把陆艾当成你杀死了。而第一次,陆罗睡在你的床上,她杀死了陆罗。”
那是一张老人的脸,面容英俊却满脸皱纹,愤怒而又悲伤。他朝着陆桐嘶吼:“你
我到这步境地,你满意了吗?”
面人似乎在犹豫,斧刃停在半空中。白铤丝毫不退缩,将刀尖向陆桐的
咙又靠近了一些。
陆桐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陆敬椿。
“第一天夜里就发现了。”
“你这样,他是不会死的。”面
人发话了,是一个苍老的声音。“我却可以将你的
瞬间劈掉。”
面人看到了大厅中的白铤和陆桐,没有丝毫犹豫,径直向两人冲来。他扬起手中的斧
,直接向白铤劈去。白铤一个侧
闪过,将陆桐拽到自己
边,左手锁住陆桐的双手,右手横拿着猎刀抵着陆桐的脖
。
“够了。”陆桐突然开说
。“敬椿,把斧
放下吧。”
面人不动,只是
攥着斧
。
陆桐看着白铤沉默了。少时,他叹了一气,垂下了
睛:“对不起,白铤。”
二人互相都不退让半步,气氛一直僵持着。
“我还不至于打不过一个近古稀之年的老人。”白铤看着陆桐说。
看白铤仍不动,陆桐迅速夺过了他手上的刀,直接就往自己脖上划去。
陆桐闭上了睛,一副无法沟通的表情。他稍微侧了一下
,对白铤说:“把我的
割下来。”
白铤没有应答。他看到东边走廊的第三个房间-他和陆罗的房间-房门缓缓打开,面人从门后走了
来。
“你可以试试。”白铤不甘示弱,“你劈过来时,我也可以把他的瞬间割下来。”
吗?”
白铤摇了摇:“等另外一个人来了再说吧。我还有
事拜托他。”
面人依然不放下武
,他摇摇
,说:“都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