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断的刺激不过是想求得一个真相，他总觉得他爸不让他跟着缪奇走，还有别的理由。

小城市的冬天冷，白易自从和缪奇住在一起以后，发病的次数逐渐减少，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后来觉得是因为alpha在边，所以不再胡思想的缘故，总之每次复查，结果都是好的，医院的医生也认识了他们这对“可怜”的小情侣，说白易是唯一一个得了一堆病还有A陪着来看病的幸运儿。

说什么啊……说想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吗？白易攥着小毯，抿不言不语。

当然白易复查完，照惯例会把等在大厅的缪奇怼一遍，怼完再羞恼地跟在alpha后，像条倔的小尾，一踩就炸。

照缪奇的话说，就是你心里有疑问可以问我，别想七八糟的方法刺激你爸了，这样就算得到答案又有什么意义呢？白易撇撇嘴，这事儿哪里是说问就能问的。同居了几周，他也发现了alpha的一些小秘密，比如有些柜里藏了撕去包装的药片，比如有些时候明显的情绪低沉，但是缪奇控制得太好了，白易稍微有疑问的时候，alpha都能第一时间调整状态并转移话题。

？”

既然没办法拉手，他们也有别的事情可以。白易蹭到书桌边，看缪奇整理材料，以前他只能坐在飘窗上，现在可以离得很近还不觉得难过了，其实这对于一个有心境障碍的omega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步了，只是他自己不满足而已。

就在他纠结的档，缪奇又了一趟房间，再次回来的时候，将外脱了，搭在衣架上，也没有继续问：“还要休息一会儿吗？”

“为什么不来问我？”缪奇声音放得更轻，“白易，说说看。”

几分钟以后白易平静下来，裹着毯的模样看上去有些脆弱，他茫然地望向缪奇：“怎么办，快开学了，我还是不能……和你拉手。”

他不想再蹉跎一个学期。

久而久之，白易的注意力完全倾注在了“拉手”的问题上，对老白的态度也恢复常态。

“嗯。”白易垂下帘，将纷的思绪压在心底。

其实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问来，但他总也忘不掉缪奇偶尔的，与现在的温柔截然相反的颓态，他不想看见那样的缪奇，完全不想。白易本能地觉察到如果自己真的问了，会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

至于白易和老白的关系……在缪奇的调和下，竟然好了不少。

他骂得的，就是抗不过本能，看缪奇来气，又没什么力气，所以更像是撒，但是缪奇不敢靠得太近，生怕他真的发病，难受得要靠镇定剂过活，就站在卧室的门前悲伤地注视着小O。

他每次都笑得特别灿烂：“那是，他敢不要我，我就揍他。”

医生这个时候也知他是警校的学生了，凑在一起嘻嘻哈哈地打趣。

缪奇整理了

他心里咯噔一声，不知为何有些慌，他在学长面前从来不会掩饰内心的情绪，即使尝试了，也总以失败告终。

关于“拉手”，乎意料地难倒了他们俩，明明没生病之前除了成结什么都过了，现在连手指碰一碰都成了难题，第无数次失败以后，白易裹着毯坐在地上，哼哼唧唧地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