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委看着那些照片,又看着缄默不语的顾诚安,过了好一阵,才用了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开:“我当时也是意外听到的。”
可顾诚安听完,是真的沉默了,一句话也说不来。
班主任当时联系不到陆有希父母是正常的,那时候陆有希的继父已经卖了房跑了,母亲又在乡下养病。最后能来办理这件事的只有陆有希本人,也就是说什么,从被劝退到退学手续什么的,都是陆有希一手亲办的。
顾诚安见班委从包里拿来了一个
纸的信封。信封的边缘已经被磨的起
边了,还有些破烂的小
。
说完就递了过来又补充:“可这到底是当时拿到的原信封,想着要给你,我就没换新的。”
一堆照片就这么散落在了他前,而照片的主角无疑全都是他和陆有希。
班委听他这么说,便心里了然,微微扬了扬嘴角,没说什么。
度以为你们是一起转走的呢。”
“什么意思?”顾诚安声音显得很是低沉。
“当时是怎么形容的我记不得了,只是记得当时他们说了‘崩溃’这两个字。”班委如是地告诉了顾诚安。
“没事。”顾诚安一边答,一边将信封在手里
了
。
信封的厚度有些厚,不像是信纸在里面夹着。他小心的扯开了边缘,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信封,再拆开才是实。
说到这儿,班委像是想到什么,手突然就一顿,倒是顾诚安见状也没问怎么了,而是招手将服务员喊了过来,问过对方意见了两份
餐后,才说
:“先吃吧,等吃完了再说今天要说的事。”
两人一顿饭吃的不缓不慢,待吃完服务员将餐盘收了去,两人才坐在这里了小壶茶,聊起了这次见面的主要目的。
班委叹了气:“听他俩
谈的意思,这些照片是直接寄给校方的,也正好是因为寄给校方所以当时没有在学校被传播开来,这倒也算是一件好事。只是,我也听说,当时他们想联系陆有希的父母,但没联系着,所以在陆有希来学校的那天,就直接劝退了。”
而班委也跟其他留下的人差不多,从大学毕业之后,就直接了现在的单位,一直工作到现在,都已经第四年了。
“只不过,”班委没等顾诚安说话,就又开了:“只不过,我后来听别班正好
见了这事儿的人说,当时陆有希还问过为什么,像是不太接受学校的
法,可照片一被拿
来整个人的样
就像是崩溃了。”
班委看着就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了句:“之前保存的时候,压在书堆里了,信封有烂了。”
而这些实,当顾诚安的手指摸到边角时,他就已经明白过来是什么了。可他还是没有犹豫地全
都拿了
来。
她顿了顿,见顾诚安稍稍抬起来,又继续
说:“我一开始也以为,陆有希是跟你一样,直接转学去了国外。可就是有一次,我去帮忙班主任拿卷
,正巧听到了他在同年级主任说话,才知
陆有希好像既不是转学,也不是自愿走的。因为当时,班主任问
的内容,就是关于这些照片怎么
理。”
顾诚安问起他们走后的那几年的事儿,才知,班上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聚过了,直到今年也是这么巧,听说几个在国外的都回来发展了,才给遇上了建群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