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安仰看了看天板，说：“如果知结果是这样，不说就不说了吧，能怎么样呢。”

顾诚安听完安了心，又在心里一一记了下来。

“你下手的时候，至少有那么一瞬间是觉得痛快的，不是么？”顾诚安的语气不是在问他，而是陈述：“就像我当时知你要带他去国后，再看到他挨打的时候，有一瞬间我也是这么想的。”

去能说什么呢？歉？

如果，如果他更早的认识到，自己对陆有希的情，不似于对之前那些人的样，会不会现在两人就可以相安无事地一起去国了。

陆有希大概是在晚上十来钟，被理好转了一般病房。司缙找了关系去办了住院手续，而顾诚安则是守在门听医生的代。

见那停顿在一半的脚步，顾诚安看着门的人看了几秒，于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的绕过他走了去。

只是回：“随便什么都好吧。”

可却没想到，顾诚安靠在椅背上，想了想回他说：“你想这么求心理安，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愧疚这东西，比拳来的惩罚，要实在多了吧。”

陆有希的醒来，是在第二天早上，医生查房的那段时间。

再来时，他将医生讲的事情，简略地和司缙也代了声。

他想起当年一都在一个班的时候，就有人曾经说过他和顾诚安觉上多少有些相似。原来听着只觉得厌烦，现在想想可能没错，特别是对待自己喜的人的上。

这该是可笑还是悲哀，司缙想不明白。

听到这话，司缙不由得凝眉。

只可惜什么事情，都没有假设。

他听到顾诚安顿了顿，又继续：“甚至于那之后因为你的事，我跟他吵架过冷战过。我觉得是我当时最希望他的事情，无非是让他去找你把话说清楚，可我现在坐在这里却后悔了。”

只是他知，事情到这里也该是有个结尾了。

司缙听完了，握着手机却

一切结束后，两人又回到了同一个地方守着。

陆有希的睛有些没方向地眨了眨，脸苍白的像个洋娃娃。医生问了他几句话，他像是听见了，又像是什么没听见似的，过了好一阵才声音细小地说了几个字，又没多会儿就再次睡了过去。

顾诚安不由担心地问：“他有什么状况吗？”

跟在一起的护士来通知他们的时候，一直被悬着的两颗心才算是落了地。顾诚安没多犹豫地起往里走，可司缙站在门看着门隙间透来的景象，却始终没有了踏去的勇气。

听罢，司缙侧看了看旁边人思考了片刻，终是没有再说什么话。

是啊，随便什么都好，起码他心里会更舒服。

只见医生拿着笔在本划了几笔，跟他说：“都还好，只是有些轻微脑震，估计这几天会有痛、、恶心类似这样的症状，嗜睡有时也是为了缓解这些不适，所以都还正常，养着恢复就行。”

病床上躺着的人被纱布裹了好几，有的地方还微微沁着血，指尖和分细也还残留着涸的血痂。

司顾二人从认识到现在，大概从没想过他们两人会有一天，就这么一起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各自抱着心思和平共。而且这和平共，还是建立在伤害了同一个自己喜的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