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结果怎么样呢？第二天他带着糕在路边等了很久很久。

还有别的东西，他慢慢坐起，发了一会儿呆。在他脑海里，似乎响起了他自己的声音。

如果送他一个这个，作为小孩应该会开心得叫起来吧？会不会一兴，就把名字告诉自己了呢？

“……啊，对。”顾昭雨笑起来，“可我妈不让玩。”

没有回答，接着整个世界都沉了黑暗中。

“……”小孩终于有了一反应，他不安地左右摇摆了一下，顾昭雨继续引诱：“然后就摘不下来了，如果想摘下来，就得把你的脸剥掉……”

一眨，天完全黑了。“我得走了。”顾昭雨说，方莫仪该找他了。“你明天还会来的，对吗？”

他只是轻声说：“你有针线吗？我帮你。”

“……”还是不说话，顾昭雨也习惯了这待遇，他兴致地说：“吃糕，你总要摘掉面吧。”他试探着伸另一只手，摸了摸男孩的脑瓜。

面的小男孩没来。

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想起那么多年前的事情。可能都是发生在傍晚吧？那是他第一次心血来，他从来没有那么单纯地一件事，只是希望一个人能开心起来。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可就在那个时候，他从心底到一沉甸甸的情，仿佛人生第一次，他是被需要的。

可能会化掉，跟你的脸长在一起。”

更年轻一些的顾昭雨一边用笔记本电脑浏览数码产品的购买页面，一边问一旁的方莫仪：“小朋友都喜什么东西？会让他‘哇’的一下特别开心的那。”

方莫仪想了一会儿，“你小时候喜小霸王游戏机。”

七八岁的男孩，发已经没有小幼儿那么，的，就像他不肯开的脾气。

“……”小男孩默默地抠着自己的，他的短开了个小，这破损在小男孩上很常见，因为多动，经常会刮到蹭到，家长起来就好了，但是他这个已经有很多天了。

顾昭雨从梦中醒了过来。一时间，他还以为自己只有十七八岁。他想去买一个糕。

会成瘾的东西顾影后都不允许他接，而且去拍戏随带着游戏机也不现实。他盯着页面上类繁多、款式便携的游戏机了一会儿神。

顾昭雨或许很迟钝，但他从来不是傻瓜，他只是看了一小男孩的动作，没有开问“你妈妈怎么不帮你好”。

其实他也不会，拍戏的时候看女演员过，他想得很简单，觉得不就是拿针划拉两下吗。对方还是不回话，顾昭雨心里暗暗觉得别是小哑吧。小男孩不搭腔，他只好自问自答：“你信不过我呀？那算了。”

又过了一会儿，天已经快黑透了，路灯也亮了起来，他们谁也没有要走的意思。顾昭雨忽然说：“我明天过生日。”他低一看，小男孩不声不响地靠在他肩膀上，像个怯生生的小浪猫。那一刻他心中那忽然涌起一烈的“有人陪伴”的觉，就像是两颗孤独的行星，在相撞毁灭前的一刻，终于可以短暂的互相依偎。“你喜吃糕吗？”

他是被需要和被依赖着的。虽然那个孩连句话也不肯跟他说。但他就是知，而且愿意竭尽全力去回报这信赖。

“说好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