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顾昭雨很听话的，睛又闭上了，“你快回来啊。”

“怎么回事？”他脸冷，声音更冷，温俊贤酒都要吓醒了：“老板说是喝多了……”

“他不肯靠啊！”温俊贤说，他刚才主动献肩膀给顾昭雨，顾昭雨不肯，萧蘅一看，顾昭雨以一

温俊贤见了救星直叫委屈：“萧蘅快来！我肩都麻了。”

“叫车。”萧蘅说，“送你回家。”

“……”萧蘅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抱了顾昭雨，站了起来，“没事，你能走吗？”

顾昭雨很听话，萧蘅在，他就很放心，他乖乖喝了，看萧蘅朝门外走去，他又急了：“你去哪？”

“哦。”顾昭雨，看起来懵懵懂懂的，“你不回家吗？”

“……你不舒服。”

“……萧蘅？”他小声说，声音里醉意很。他喝醉了，不然不会这么乖乖地喊自己，萧蘅心里一黯，轻声应了一声。

“我哪敢！”温俊贤冤，“他就喝了没几……”就倒下了。萧蘅看了他一，温俊贤立噤声。

他走过去，在顾昭雨面前蹲下，伸双手摸了摸顾昭雨的脸。

“那你在这里坐一会儿，好吗？”萧蘅说，他扶着顾昭雨在椅上坐了，又给他倒了温，“喝一。”

“啊，在‘成都’。”这里包厢都是照著名的火锅城市命名的，没过一会儿，萧蘅就上来了，他脸很不好，看了一屋里的情形，表情就更复杂了：温俊贤和顾昭雨并排坐着，顾昭雨双目闭，靠在温俊贤肩上，昏昏沉沉的。

“你……”萧蘅对他怒目而视，顾昭雨双手扶着他的肩，似乎被失重惊醒了。他动了动，眯起睛看了看抱着自己的人。

萧蘅沉默了片刻，“当然回。”他笑着说，“哥，你等一会儿。”他又把温俊贤着坐下，“不舒服就靠着他，把他当靠垫。”

，萧蘅的声音传了来，冷得只掉冰碴：“在哪？”

“……不能。”顾昭雨小声说，“我上没劲儿……胃疼。”

“你怎么来了？”

萧蘅：“……”

“哥？”他轻声说，他一喊顾昭雨，脸上冰雪也化了，声音柔得和小猫的垫一样，温俊贤抖了一下，他试着想把自己的肩膀解放来，他一动，顾昭雨就往前倒，被萧蘅抱了满怀。

“你他酒？”

萧蘅摸了摸顾昭雨的手心——冰凉的；他又摸了摸顾昭雨的脸，脸颊和嘴，额上却了一层冷汗，他大概能猜到顾昭雨肯定是故态复萌又瞎折腾自己了，火锅店里冷气又足，吃得那么辣又喝酒……几下相加能舒服才怪呢。

“嗯。”顾昭雨太估自己了，他超负荷运转了五六天，早就不堪重负，这个时候去沾他好久没碰的酒，还着他好久没吃的辣火锅，他的整个都崩盘不了，他昏昏沉沉的，难受，脑也不清楚，“对不起啊。”他还跟萧蘅歉，怕萧蘅又生气了。

萧蘅没说什么，直接离开了。十分钟之后，他回来了，温俊贤地在门等着他，萧蘅看了他一：“不是让你给他靠着吗？”

萧蘅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什么意思，他居然还以为他们住在一起，萧蘅说“送你回家”，而不是“带你回家”，顾昭雨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