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事就不用讲给萧蘅听了，反正他总会想办法的。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呢。”她说，“比我预计的晚了一。”

底下了一张手绘的草图

“证据。”闻莺说，她了一气，“萧蘅的，证据。”

“因为他的这些举动显示了一定的暴力倾向。”李警官解释，“但他没有采取实际的接动作，所以我们这边的专家认为，他应该是型上不占优势的类型，可能还有一些自卑。”

“有人。”他轻声说，他们在飞机上，等舱里座位比较松散，但毕竟是在一个机舱里，如果有人往这边看，很轻易地就会发现两人在拉手。

顾昭雨这时候才知闻莺帮忙有多好，他们俩是一个组合，合起来效果最好。他开始犹豫着要不要联系她。

那是一本黑的记事本，看起来鼓的，因为有人在使用的过程中似乎往里贴了一些简报之类的内容，所以本被撑得有些变形，在顾影后翻开的那一页，页面上贴了一张似乎是杂志里剪下来的照片，是顾昭雨在自己家里接受采访，标题是“艺人光环之下？我只我自己”。

在顾昭雨和萧蘅飞往B市的时候，顾影后迎来了她的一个意料之中的客人。

“事情没确定之前，我不敢来打扰”她脸上写满了不安，将一个厚厚的本朝顾影后推去。

李警官的心理学侧写来了，他认为嫌疑人应该年纪在二十到三十五岁之间，那个小型起爆非常细，证明有一定的动手能力甚至是犯罪经验，反侦察能力，包裹是从一个快递发货站寄的，留下的手机也是假号。如果他和打扰电话的人是同一个的话，那么这个人应该是个材比较瘦小、格内向的人。

闻莺局促地笑笑，摆了摆发。

“为什么材瘦小格内向？”顾昭雨很好奇。

……行吧，无法互相说服。

“这什么也不是。”她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只是包着质疑的意味，“我冲到每个追星的女孩家里，我都能找到一本这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

他一筹莫展，萧蘅发现了，他握住了顾昭雨的手，顾昭雨一惊，电般地走了手。

萧蘅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像他自己说过的，“习惯了”。他对于顾昭雨这些在公众场合的抵已经渐渐形成一麻木的状态——顾昭雨自己被同绯闻打怕了，所以他对这事格外在意。他轻声说：“什么事了吗？”

他真的有理解不了闻莺的逻辑。

顾昭雨自己也有不好意思，他咳嗽了两声。

几天前他们通过一次电话，结果不太好。他问她最近休息的怎么样，闻莺反过来问他分手了没有，他说没有，闻莺说那休息的就不怎么样。

“他已经有行动了，他的行动就是在你边，所以他不需要采取更多行动了。”闻莺说，“因此那些有关材和格的推理也站不住脚。”

顾影后打开来，翻了两页。

从第一条就把萧蘅排除了，后面的更是完全对不上号，顾昭雨很兴奋地分享给闻莺听，闻莺听了，非但没有被说服，反而提了一她自己的理论。

“没事。”

他开始越来越觉到，如果这件事无法解决，他就会永远的失去闻莺这个合作伙伴了。

莺请假不在了。